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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仪式——这些才是该放在前头的事。你若再用这些旁枝末节乱我心神,就别怪我把你重新压回意识最底处。”
「戏谑」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没减,语气却带着点敷衍的抱怨:
“切,你可真是没意思。”
他晃了晃身子,见「理智」没再理他,又摆了摆手: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话音落,便缓缓往后退步,身影渐渐变淡,最终彻底融入意识深处的黑暗里。
周遭的喧嚣感褪去,意识重新被一片沉静笼罩,「理智」独自立在原地,方才被搅乱的思绪慢慢归位,只剩下对火种与仪式的坚定——方才那些失控的亲昵,仿佛只是一场短暂的错觉。
意识从混沌中抽离,他刚将视线落回现实,便愣住了——自己竟躺在床上,而身旁的人只穿着单薄的衣物,正窝在他怀中熟睡,呼吸轻浅地落在他颈间。
他僵着身子不敢动,脑海里飞速回想:
明明之前还在和「戏谑」争执,明明感觉才过了几分钟,怎么会突然到了床上?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竟半点印象都没有。
他脸上先掠过一丝思索,眉峰微蹙着回想断片的间隙,随即又被疑惑占满——怎么会毫无预兆地到了床上?
目光落在怀中人熟睡的侧脸,指尖下意识蜷了蜷,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
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悄悄退开?可动作刚要动,又怕惊醒了她,只能僵着身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垂眸看着怀中平稳呼吸的人,指尖悬在半空没敢落下,脑海里却不受控地绕回那个问题——自己为什么会有「戏谑」这种情绪体?
是过去被压抑的放纵太久,才在意识里生了这么个跳脱的存在?
还是面对某些事时,潜意识里想借「戏谑」逃避本该冷静处理的责任?
他想不出答案,只觉那团搅事的情绪,像根藏在理智里的刺,总在不经意时扎出来,打乱他所有既定的节奏。
他原本还在琢磨情绪体的事,怀里人忽然轻轻一颤,还往他怀里又缩了缩,细碎的梦呓飘进耳朵里——声音又软又哑,带着点傲娇的委屈,还掺着点不易察觉的疼:
“痛……”
他眼眸骤地闪了闪,惊讶还没褪去,目光往下一扫,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压在她散落的长发上——几根发丝被指缝夹着,想来是翻身时没留意,扯得她疼了。
他心头的慌意瞬间散了大半,却又多了点懊恼,连忙小心翼翼地挪开手,指尖轻轻将那几缕头发从自己掌心捻出来,动作放得极轻,生怕再弄醒熟睡的她。
他指尖轻轻理顺她颈边的碎发,目光落在她熟睡的侧脸,心里渐渐清明起来——等她醒了,得先安抚好她,之后便要尽快去筹备火种仪式的继承。
之前被「戏谑」搅乱的心神已归位,他暗自攥了攥拳:
火种关乎重任,容不得半分拖延,就算昨夜有过片刻失控,眼下也必须将精力重新拉回正事上。
事情的轻重早已分明——他很清楚,火种继承不仅关乎自己的生死,更牵扯着整个世界的安危。
若不能在这七天内顺利接过火种,火种一旦崩塌,这片土地便会彻底陷入混沌,所有人都将坠入无助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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