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
阿格莱雅闻言愣了一下,满眼疑惑地追问:
“什么?大地兽的睡衣?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哦,是之前找个商人买的。”玄霄随口应道,语气坦然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玄霄摊开双手,一脸坦然地解释:“当时看着觉得新奇,就随手买了一套。”
缇宝把小手贴在脸颊上,看着玄霄无奈地说:
“小玄还是这么凭着兴致来,一点都没变呀。”
这时,刻律德菈突然开口问道:
“话说,汝怎会对炼金术如此感兴趣?而且当年,汝也未曾与吾提及过喜爱此道。”
玄霄顿了顿:
“我是怕那时候跟你说起,你再问及其他学科——总不能跟你说那些都不及格吧?实在不好意思。”
刻律德菈转看向缇宝,语气带着几分审视:
“除了与命运爵论道求师之外,汝在书庭究竟拜了哪位导师?竟教得如此潦草。”
“我哪有固定的导师啊,基本上是把各位老师都请教了个遍。”
“那为何学得如此糟糕?这实在说不通。”
刻律德菈眉头微蹙,陷入思索。
玄霄却一脸坦然,一本正经地答道:
“不是我喜欢的科目,直接不学。”
刻律德菈凝视着他,眼睛微微一眯,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罢了,汝日后若有闲暇,吾便亲自教汝修习治道与史籍吧。”
刻律德菈抬眼望了望天空中被刻法勒背负着的太阳,提议道:
“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先对弈一局如何?”
听到这话,阿格莱雅当即往后退了一步——她本就不精通棋道,自然不愿参与。命运爵缇宝、缇安、缇宁三人也纷纷躲到了玄霄身后。
玄霄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刻律德菈:
“那便由我来陪陛下对弈一局吧。”
随着一方蓝白相间的棋盘凭空浮现,两侧分别陈列开黑色与蓝色的棋子。
刻律德菈微微提起裙摆,向虚空之中落座,身形竟径直浮在半空,一条腿随意翘起搭在另一条腿上,黑色靴袜被这动作勒得略显紧绷,勾勒出小腿流畅的线条。她抬眼看向棋盘,言简意赅道:
“开始吧。”
棋盘甫一落定,刻律德菈那枚镀金的王棋便在蓝白格间格外扎眼。
她开局便弃子突进,竟不惜以镀金王棋为饵,故意露出破绽引玄霄来攻。
时而用后与车连环施压,时而让马斜跳截断退路,每一步都透着激进的锋芒,全然不顾王棋暴露在外的风险。
玄霄只能见招拆招:对方冲兵,他便移象设防;对方弃车诱杀,他便退王暂避,步步谨慎地勉强抵抗。
可刻律德菈早已借诱敌之局布下天罗地网,待玄霄察觉不对时,镀金王棋周遭已形成合围。最终玄霄防线被彻底撕开,王棋无路可退,只得认负。
刻律德菈指尖一推,那枚镀金王棋径直撞向玄霄的王棋,将其掀飞棋盘。她抬眼看向玄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
“汝输了。”
玄霄叹口气,无奈道:
“在这方面,果然怎么也赢不了你啊,凯撒。”
刻律德菈脸上毫无骄色,淡淡回应:
“胜负乃兵家常事。汝若日后能参透此中门道,假以时日,未必不能与我棋力相当。”
棋盘化作细碎粉尘消散后,刻律德菈身形轻落,稳稳站回地面。她踩着那双印着棋盘纹路的长靴,一步步走向玄霄,语气平静却直指要害:
“不过,汝目前的实力,还是太弱了。”
“汝防守虽密,进攻却太过保守。”
刻律德菈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看向他:
“行事若这般儿女情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