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挽留都融进这一吻里。
海瑟音的身体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调匀，戴着黑绸手套的手悬在半空，既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只任由那温热的触感从唇瓣蔓延开来，烫得她耳尖发麻。
直到玄霄缓缓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她才恍惚回神，眸中的错愕渐渐晕开一丝慌乱，连声音都带上了微颤：
“你……”
玄霄缓缓退开些许，额头仍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望着她满是错愕的眼眸，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千斤重的分量：
“请允许我自私，爱上了第二个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情愫:
“我最初的暗恋，从始至终，都是你。”
“只是刻律德菈那种难以抗拒的光，”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染上一丝过往的怅惘:
“让我不得不将心过早地交给了她。”
玄霄的指尖微微收紧，目光牢牢锁住她的眼睛，语气里藏着坦诚的愧疚与无法掩饰的深情：
“我爱她，当然也爱你。”
他深吸一口气，似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虽然很过分，也难以被宽恕，但是我还是想说——我爱你！”
海瑟音僵在原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攥紧的手指却缓缓松开，落在玄霄小臂上轻轻按了按。
蓝紫色眼眸里的错愕褪去得极快，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涟漪——有对这份坦诚的怔忪，有对“两人”说辞的微涩，却独独没有半分排斥。
她望着玄霄眼底翻涌的愧疚，喉间动了动，声音比寻常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怅然：
“我知道她是你的光。”
毕竟刻律德菈于她们而言，都是不可替代的指引者。可下一秒，她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肌肤，语气又添了几分坚定:
“但你说爱我……我信。”
只是这份爱里掺着另一个人的影子，让她心头像压了片薄云，算不上痛，却沉得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