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松半分口。”
阿波罗尼闻言先是微微一怔,指尖下意识在身侧攥了攥,随即眉头轻蹙,语气带着学者特有的审慎:
“宣战攻城……这恐怕不是最优解。你父亲的保守派固然强硬,但神悟树庭向来主张以‘理’化‘执’。
“或许我们可以先派使者沟通,阐明凯撒以阿格特斯尤为跳板、并非要覆灭城邦的意图——毕竟真动了兵戈,受苦的还是城里的百姓。”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而且你对故乡的情况最熟悉,若你愿意出面从中斡旋,哪怕只是传递些双方的想法,说不定能比直接宣战更稳妥。”
“曳石学派讲究‘刚柔并济’,攻城只是最后的选择,能以平和方式解决,总好过让鲜血染了城邦的土地。”
玄霄摇头道:
“所以我说你温柔寡淡。让我去说理是完全不可能的,我当年被驱逐出城,他们便已经不把我当人来看。”
阿波罗尼的眉峰轻轻蹙起,语气少了几分之前的审慎,多了些理解的沉缓:
“是我考虑不周,没顾及到你当年被驱逐的处境,不该随口提让你出面。”
他抬手按了按腰间的学派徽记,目光落在远处阿格特斯尤的方向:
“若你不愿回去,那我便先带人去边境打探——先弄清楚保守派最在意的是城邦主权,还是对凯撒扩张的抵触,总能找到比宣战更平和的法子,总好过让你再触那些不痛快的旧事。”
玄霄听后,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肩头微沉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不快,却带着不容挽留的决绝,走了几步才淡淡丢出一句:
“随你们便吧。”声音裹在风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莫名透着几分对故乡旧事的疏离。
阿波罗尼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攥了攥袖角,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
“来和保守派沟通的事,得尽快重新规划了。”
阿波罗尼抬手摸着下巴,眉头微蹙地站在原地思索,指尖无意识地蹭过下颌的薄茧。片刻后,他瞳孔微微一缩,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不对啊,刚才玄霄跟我提我和吟风爵的关系……他这话里的意思,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