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够漂亮吧？放分部当个小职员，有点屈才了。”
赵总扶了扶眼镜，目光挑剔地打量着楼下的张明珠，语气平淡：“皮相是不错。但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安安静静倒还好，就怕开口露怯。”他需要的是能干活的人，而不是花瓶。
方向笑了笑，不以为意：“就是个小助理的位子，跟着出去应酬一下，不用太聪明。够漂亮就行了，带出去多有面子？”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酒桌上当个吉祥物，调节调节气氛，不是挺好？”
赵总微微皱眉，还是有点顾虑：“我是怕她不会说话，万一得罪了客户……”
方向摆摆手，语气轻松，却带着一种上位者对“漂亮蠢货”的惯常心态：“诶，要求不用那么高。会笑就行！这种长得漂亮又不太聪明的，反而好拿捏，让干嘛干嘛，省心。”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张明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漂亮的装饰品和酒桌工具人，不需要有思想，只需要听话和好看。
赵总看了方向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毕竟，有时候商务应酬场上，确实需要这样的“点缀”。
两人转身离开窗边，走向会议室，并没有把楼下那个即将被调入总部的“吉祥物”的真正意愿和感受考虑在内。
而楼下大厅里，对此一无所知的张明珠，还在安心地玩着手机，等着王经理开完会出来，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一个“好拿捏”的漂亮物件，命运似乎正朝着一个她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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