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抱怨道。
“不就是想找他问个路吗?丫自行车骑得后轮都快甩飞了!”
易中海这时也跟了上来,皱眉埋怨道:“我都告诉你再等等,等他再靠近点,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隔那么远啥都看不清,是个人就被你吓跑了!”
说着也不管脏不脏,易中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不断有热气升腾。
“现在好了,下一个人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傻柱啐了一口,“谁知道那孙子胆那么小,喊破嗓子都不带停的。”
李怀德刚才遇到的,赫然就是来报信的易中海和傻柱!
两人从四合院离开后顶着寒风,好不容易找到三里河附近。
结果发现这片区域安静肃穆,气氛都跟别处不一样,两人顿时紧张起来。
尤其看着那些,有警卫站岗的大院门口,心里直打鼓。
好不容易等到个人,打算上去问个路,可对方跟见了鬼一样,掉头就跑。
傻柱看着纸条上的地址,又看看那些深宅大院,苦着脸说:“一大爷,这……这怎么找啊?咱能进的去吗?”
易中海也是头皮发麻,但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只能硬着头皮说:“找!挨个门问问看!”
“到了门口,好好跟人家警卫同志说说,就说是杨厂长让我们来,送紧急信件给李英涛领导的,听到了没!”
“知道了。”傻柱瓮声瓮气的回了一句。
然后两人朝着李怀德来时的方向走去,期待能碰到下一个有缘人。
就在两人战战兢兢,走到离门口大约十米远的地方。
还没开口呢,一名警卫立刻厉声呵斥道:“站住!干什么的?!
两人被吓得一哆嗦,易中海赶忙挤出一个笑脸,想上前解释,“同志……”
话音未落,两名警卫“唰”的一下,把手里的56式半自动步枪举起来,冲着两人警告道。
“后退!立刻后退!抱头蹲下!”
两人哪见过这阵仗,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
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易中海只觉得一股凉气直窜脑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带着傻柱也跪了下去。
易中海牙齿直打颤,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下意识地高高举起。
“同……同志!别别别开枪!我们是好人!是良民!”
傻柱飞快的点着头,“对对对,是良民,我们是良民。”
两名警卫员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还良民?把他们当什么人了?
脸色不善的呵斥道:“报告你们的姓名、单位、来这里什么目的?有没有介绍信?”
易中海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报…报告同志!”
“我…我叫易中海,他…他是何雨柱……我们绝对是好人啊同志!”
直到警卫员从两人身上搜出工作证,态度才缓和了一些,但仍十分严厉地呵斥道:“大晚上在这瞎转悠什么!”
最近报纸上报道的特大抓赌案,看的他热血沸腾,他还以为功劳送上门了呢!
警卫把工作证还给了两人,“这次念在你们是初犯,给予警告处理!立刻离开这里,不得停留!”
听到“离开”两个字,易中海和傻柱如蒙大赦,“谢谢同志!谢谢同志!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两人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十几米,直到完全看不见大门。
两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一……一大爷……这也太吓人了!”傻柱喘着粗气,脸煞白的。他刚才都看见他太奶了。
易中海衣服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透,他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别说了……快,快点先离开这儿。”
话是这么说的,身体也是这么做的,可两人早就被吓得腿软了,半天都没从地上站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