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毫不犹豫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早就眼馋的不行了,一听免费送,哪还能按耐得住。
“我说三大爷,您家里用得着吗?”
许大茂出言调侃道,“这老鼠到了您家,恐怕也得把尾巴留下来吧?”
众人纷纷起哄大笑。
阎埠贵被许大茂当众揭短,也不恼怒,他推了推眼镜,用一种“你不懂,就别瞎说”的语气回怼道。
“许大茂,你这话说的可就太没水平了!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他挺了挺干瘦的胸膛,声音提高,看着是对许大茂说,其实更是对全院的人说。
“这老鼠今天敢偷东家的粮,明天就可能祸害西家的钱!”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阎埠贵麻利地蹲下,精心挑选了两个最结实的夹子,嘴里还念叨着。
“这过日子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许大茂一听,表情夸张地竖起大拇指,脸上两撮小胡子乱抖,“三大爷!明白人!您这话在理!”
他转身对还在犹豫的邻居们喊道:“都听见三大爷说的了吧?赶紧的吧!”
说着许大茂瞥了贾家一眼,“别等哪天真招了贼,到时候想后悔可就晚了!”
在两人这么一唱一和的鼓动下,大家伙纷纷上前,你一个我一个,很快就把那几十个捕鼠夹瓜分干净。
于国杰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那可是捕梗神器,都拿回去留个纪念。
从今往后,院里人但凡看见这老鼠夹,就会想起今晚的事情,他这也算是帮棒梗扬名了。
就是不知道,棒梗的“盗圣”之路,刚起步就挨了他结结实实一记闷棍,未来还能不能成长起来?
贾东旭双拳紧握,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于国杰!
秦淮茹脸色惨白,连头都不敢抬,赶紧拖着还在抽噎的棒梗,像过街老鼠一样,灰溜溜地钻回了家。
夜色下,众人心满意足的四散离去。没想到大晚上的,出来看个节目还有礼品拿。于处长真局气!
许大茂家。
许大茂殷勤地给于国杰斟满酒,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红光,“于大哥!高!这招实在是高!”
“您没看见易中海那张老脸,都快憋成紫茄子了!还有贾家那几个,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端起酒杯,猛的干了一杯,“痛快!”
他往日里在院里,没少受这帮人编排,今天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唯一让他感到可惜的,就是傻柱竟然不在。
雷木激动地举杯感谢道:“于处长,今天这事儿真是多亏了您!”
在雷木以往的经验里,发生这种事情,吃哑巴亏才是常态。
毕竟人家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脸面上总得过得去,顶多也就是提醒两句,让他们自己多注意。
可于处长不光雷厉风行地抓了贼,更是破天荒地为他们争取来了实实在在的补偿!
这完全超出了雷木的预期!
要知道为了这事儿,这几天他可没少受工友们埋怨,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我干了,您随意!”说罢,雷木仰头一饮而尽。
于国杰举杯笑道:“雷师傅言重了。咱不惹事儿,可咱也不怕事儿!往后您就踏踏实实干活,我可还等着新房住呢。”
雷木拍着胸脯保证道:“于处长您放心!我雷木别的不敢说,这房子保准给您盖的板板正正!百年不倒!”
与此同时,贾家。
棒梗趴在炕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里一边哼哼一边咒骂着:“于国杰……你给小爷我等……哎呦…疼!”
秦淮如一边给他用湿毛巾冷敷,一边心疼的直掉眼泪。
贾东旭坐在凳子上闷头抽着烟,刚才在院里他丢尽了脸面。
此时棒梗的哀嚎,让他越发烦躁!他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顿时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