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露出一副“你这就不懂了”的神情,压低声音说。
“秦淮茹最看重棒梗,今天棒梗都饿的去偷了,你要是能让她儿子时不时吃上一口热乎的,她还能不感激你吗?”
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这样东旭夫妇俩,就都能为我们所用了!”
一大妈点点头,心里却愈发堵得慌。
“记住了啊。”易中海郑重强调道:“隔三差五给点就行了。”
他又点了根烟,语气幽幽地说:“斗米恩,升米仇,给多了可不一定是好事。”
贾家。
煤油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映着棒梗沉沉睡去的脸,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贾东旭瘫坐在凳子上,盯着手中早已熄灭的香烟愣着出神。
秦淮如坐在炕上,看着手里的五块钱,心中愈发苦涩。
对未来的迷茫,像一座大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五块钱慢慢折好,塞进衣兜最里层。
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她抬起头,平静的目光里带着种决绝。
“东旭。”她的声音不高,却让贾东旭浑身一僵。
贾东旭抬起头,对上秦淮如的眼睛,心里莫名地发慌。
“这五块钱,够咱们家吃几天?”秦淮茹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
贾东旭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他想抽支烟,却发现烟盒早就空了。
“三天?还是五天?”秦淮茹自问自答,“吃完了呢?等着饿死吗?”
“还是再去求你师父,看他脸色,讨个三块五块的,你想一直这么过下去吗?”
秦淮如的话句句诛心,贾东旭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的目光转向炕上熟睡的儿子,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棒梗的伤这次治好了,可下一次棒梗再饿了呢?难道你还要他再去偷吗?”
贾东旭羞愧地低下头,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脑袋。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个周末,你再去看看妈吧。”
贾东旭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淮如。这哪是让他去探望,这分明是逼他去要钱!
他下意识的想反驳,“那可是我妈的……”
“是又怎么样!”秦淮如目光锐利地盯在贾东旭脸上,语气陡然转冷。
“你现在还想护着你妈的养老钱,你看看这个家,看看你儿子!”
她声音里带着股,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和绝望,“你难道想看着这家散了?让棒梗毁了吗?”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贾东旭的心上,他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淮茹转头给棒梗掖了掖被角,“正好天也快冷了,我又给妈收拾了几件厚衣服,连同上一次的一块送过去。”
说完也没理会贾东旭,直接吹熄了煤油灯。
黑暗中,贾东旭颓然的低下了头,一股令人窒息的无力感将他彻底淹没。
秦淮茹躺在炕上,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为了她和孩子今后的生活,无论如何她都要逼丈夫一把!现在这种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后院,聋老太家。
聋老太趴在窗户上,频频看向傻柱屋。
昨天傻柱说今晚带肉回来给她,她晚饭没吃可一直等着呢,这会儿饿得心发慌。
都这个点了,按理说厂里就算是有小灶,也该回来了啊?
可她别说见到人了,连傻柱屋里也是一点光亮都没有。
这年月街上可不太平,路上黑灯瞎火的,连个路灯都没有,少个把人是常有的事情。
柱子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她越琢磨越不踏实,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她心头。
不行!她得去找易中海打听打听!
聋老太拄着拐杖刚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