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微微发白。
毛悦悦原本带着怒意的表情瞬间被担忧取代。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下意识地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司徒奋仁没有回答,只是颤抖着手,伸向自己西装的内侧口袋,摸索着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也顾不上看剂量,就要直接往手里倒。
另一只手习惯性地去拿桌上的红酒杯,准备就着酒把药吞下去。
“司徒奋仁!”
毛悦悦见状,惊得低呼一声,想也没想就伸出手,一把按住了他要去拿酒杯的手腕,阻止了他这个危险的举动。
她的手掌温热,与他因疼痛而有些冰凉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
毛悦悦眉头紧蹙,语气里带责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红酒配药?”
“我看你简直就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寿了,想提前去见阎王爷是吧?!”
被她温热的手掌按住,司徒奋仁的动作顿住了。
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和她带着责怪的关切话语,奇异地让他剧烈的头痛似乎都缓解了一丝。
他非但没有生气,心底反而诡异地升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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