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了,瞳孔迅速放大背脊也冷不丁窜出一股寒气。
刚才那人自报家门说的好像治安局经济侦察大队吧!
经济侦察!
不!
不可能吧!
秦天就算告学校,也应该告网暴吧!
怎么来的是经济侦察。
钟昆有点慌。
“老钟,大家都是这么多年老同事了,别怪我没给你指条明路。
治安局经侦大队都来了,校长那边怕是铁了心要撸一批人下来。
你要是光风霁月没问题,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你要是真有什么经不起上秤的地方,那这次想要挺过去那只能去老校长哪里试试了。
真要算下来,你也是老校长手底下的兵。
老校长修身养性十五年了,性子也没有当年那么刚了。
人嘛!年纪大了重视会念旧情的。”
李庆龙凑到钟昆耳边小声说道。
“老李,我交代,我全部交代,求求你帮帮兄弟。”
确定是治安局经侦大队出马,钟昆心中不再抱有任何侥幸。
经侦大队可不是校保卫处,人家有的是手段将自己查个底朝天。
至于说没伸手?
那我问问你可能吗?
没伸手的话,他至于被人抓住把柄拿捏吗?
没有把柄在别人手上,他至于铤而走险参与到校长们之间的斗争中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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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要问他为什么敢铤而走险伸手,那不是这么多年唯手熟尔吗?
老话说得好,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陈队,您先忙着,我带他出去上个厕所。”
李庆龙跟陈默打了个招呼,陈默点了点头,“嗯!”
都是体制内的,谁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可大可小,大小的度实际上掌握在青都武科大学自己手上。
顶级武科大学,本就是独立的政治生态。
再说了,谁还不是青都武科大学毕业生?
真要论起来,眼前这位李庆龙处长还是他当年的辅导员呢!
为什么是他来查?
不就是方方面面的铺垫都在这吗?
真要换个没有铺垫的愣头青来,那到时候很多环节就不可控了。
......
丹院。
胡平专属炼药房。
“老校长,我也是被逼的啊!”
钟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地上,李庆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门搁门口守着了。
实验室里面,只有胡平和钟昆。
“自己交代清楚,然后把亏空补上,到时候自己办理提前退休吧!”
胡平有些意兴阑珊。
当年的热血青年,如今怎么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最苦的日子大家明明都咬牙挺了过来,怎么现在过上了好日子反而挺不住呢!
“多谢老校长,我写我现在就写!”
钟昆原原本本将所有事情交代。
首先,他贪了。
数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按照市场价来算,差不多三百万的丹药。
每年二十万,他就是按照这个标准贪的。
也不多拿,也不少拿。
也不涨价,也不降价。
这,大抵就是蚂蚁搬家式贪污吧!
也正是这种长期蚂蚁搬家式贪污,让他被孙安邦抓到了把柄。
不过孙安邦没说,也一直没动用这枚棋子。
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让钟昆做点小事。
就比如这次,而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孙安邦做事太小心了,便是下达指令也是通过纸条,并且纸条还是派人给钟昆送来的,送来之后还收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