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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花允谦还真说过,虽然只是玩笑话罢了。
“这花允谦是县令之子,也是我儿的至交好友!”
方仲礼适时地在一旁解释了一句。
孙世昌面色一沉……
这县令大人都想要下手了吗?
自己虽有些家财,但是同县令大人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怪不得这方子期不为钱财所动!
所图甚大啊!
若是他继续逼迫,岂不是等同于和县令大人抢女婿?
孙世昌深吸一口气,随即只能苦笑摇头。
“子期。”
“在我家宛禾及笄之前,我都不会让她定亲!”
“若来日,你想通了,可一定要来我家提亲!”
“我的承诺,一直有效!”
孙世昌微微一叹……
此刻既然不能直接拿下方子期,只能迂回一下了,不能将话说死。
“谢员外。”
方子期点点头道。
只要现在不定亲就好。
这古代的孩子,是真难啊!
八岁就得忙着给自己推脱亲事了!
八岁啊!
谁家八岁孩子就被催婚啊!
这该死的世道!
此事暂时算是了结。
随即就开饭了。
虽然经历了刚才的拒亲之事。
但是好在这位孙员外还是个场面人,倒也没有因此而甩脸色。
宴席上的氛围还算是比较轻松的。
大家脸上多多少少都能有些笑容。
就是大伯方伯山和大伯母赵氏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罢了!
“老爷子!”
“仲礼!”
“叔信!”
“马上就要征徭役了。”
“今年的徭役…能用银钱顶一定要用银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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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真的去服役!”
孙世昌一脸严肃地提醒道。
“哦?”
“孙员外,这里有什么说法吗?”
方仲礼有些好奇道。
“其他的不能说。”
“我只能说这一次的徭役…是要死人的。”
“不是以前的那种意外死人,而是…成批次地死!”
孙世昌摇摇头道。
“可是兵役?”
方仲礼再度道。
孙世昌犹豫了一下,再度摇摇头,显然不是。
“多谢孙员外提点!”
“如此我就明白了。”
方仲礼郑重其事地点头致谢道。
虽然他也没打算去服这个徭役。
但是人家真诚地提醒你,你也应当真诚道谢才是。
等吃完饭,孙员外一家子走后。
大伯一大家子也直接离开了,压根没有留下来过一夜的打算。
这顿饭吃的,对于方伯山而言,实在是太糟心了!
回城的马车上。
方伯山再也忍不住了。
“亲家!”
“你相中了子期,怎么也不同我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不是?”
“而且,你居然要以万两银子做嫁妆将宛禾嫁给那小子!”
“那小子何德何能?”
“亲家!”
“这事你做得可不稳当!”
“还好子期那小子知道自己配不上,也不曾答应!”
“不然这如何下得了台?”
方伯山皱着眉头,在一旁碎碎念。
孙世昌抬起微醺的双眼,迷离中瞥了一眼方伯山。
“你知道什么?”
“八岁的案首!”
“我们禾阳县何曾有过?”
“你这侄儿,未来只要运势不差,一个进士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