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些!”
“这家伙估摸着是在臭号中疯癫了,还大言不惭说方子期放弃了院试!”
“哎!人家方子期被大宗师叫去考教了那么久,早就是大宗师预定的门生了。”
“此人身上污浊之气太重,靠近他是要倒霉的!”
“到时候因为这霉气而考不中,就太亏得慌了!”
“这种瘟神,悄悄地走开不好吗?非要恶心我们?”
“可能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污浊我们的气运,让我们也院试不中!”
“用心何其毒辣!”
“彼其娘也!这家伙太奸诈了!”
“快走……”
……
一时间。
周边的考生纷纷如同避瘟神般避开了孙知白。
孙知白赤红着双眸,哆嗦着嘴唇,怒发冲冠……
……
大青骡车内。
“子期!”
“你怎么又招惹了这个孙知白?”
花允谦忍不住道。
“我哪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可能是因为我是倒数第三排的准臭号,他是倒数第一排的真臭号,所以心理不平衡了?”
“这家伙的脑子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的。”
“早知这家伙是个神经病,当初就不该搭理啊!“
方子期叹了口气道。
“臭号?”
“对!”
“子期!”
“刚才我见你身上异味很重,还没来得及询问呢!”
“你既是准臭号,考试可曾受到影响了?”
方仲礼一脸担忧道。
花允谦和方砚秋亦是一脸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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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爹!”
“虽有些许影响,但是影响不大!”
“毕竟之前周夫子都对我们特训过。”
“这茅房的味道,我早就习惯了。”
“那个孙知白估摸着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不曾经历过这种臭号,所以才被屎尿的味道冲坏了脑子吧!”
方子期此刻也只能给出这么个解释了。
不然无法解释这家伙刚才的神经之言。
“哎!”
“咱们这一大家子,当真是同臭号有缘分啊!”
“县试时候,我同砚秋同处臭号。”
“府试时候,砚秋亦在臭号。”
“到了院试,砚秋倒是脱离了臭号,子期你又去了。”
“说起来。”
“还是周夫子有先见之明啊!”
“若非如此。”
“子期你若是初次经历臭号,心态必会不稳!”
“那做文章的时候,肯定也无法全力以赴了。”
“周夫子……”
“于我等,皆有大恩!”
方仲礼感慨颇深……
随后。
在大青骡车上。
方子期简单说了一下同大宗师柳承嗣之间的交谈。
“尤其是忠君爱国之道,这位大宗师十分推崇。”
“看来他自己走的也是这条道。”
“外人都说这位大宗师是舔靴公,只知阿谀奉承。”
“不过依照我同他的交流来看,此人…绝非奸邪之辈!”
“至于所谓的名声有污,恐怕多是以讹传讹,或是政敌攻讦罢了。”
方子期对柳承嗣进行了一番公正的评价。
“看来这市井之言确实是做不得数的。”
“不过……”
“子期。”
“都说你将大宗师惹哭了…可有此事?”
方仲礼眉毛一挑,一脸好奇道。
他这宝贝儿子到底是施了什么妖法,居然能弄哭大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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