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繁复的枪纹,边缘还镶着圈银丝,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不好意思,师父身体有恙,确实不便出门。”
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此乃枪圣山传承令牌,见令牌如见枪圣。
如今枪圣不在,持信物者,便是枪圣意志的化身。”
说罢,她将令牌轻轻放在墨良掌心。
冰凉的触感从令牌传来,墨良握紧信物,抬眼看向杜青时,眼神已添了几分沉凝:“杜青长老,还有什么话要说?”
杜青看着那枚令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知道这令牌的分量,若是再纠缠,反倒落了下乘。“啧”了一声,他挣扎着爬起来,狠狠瞪了三人一眼:“撤!”
“等等!”墨良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顿住了脚步。
他缓步走下石阶,手中雷光隐隐闪烁,“你当枪圣山是什么地方?天玄院的后花园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话音未落,他手腕轻扬,数道细微的雷丝破空而去,精准地落在士兵们脚边。“
砰砰”几声闷响,雷光炸开,虽没伤人性命,却把那群士兵炸得东倒西歪,个个衣衫焦黑,狼狈不堪。
墨良拍了拍手,一脸惋惜地摇摇头:“哎呀,力道没控制好,竟只弄伤了些皮毛。
看来我还是太心软了。”他抬眼扫过杜青,语气骤然转冷,“还不快滚?小爷今儿个心情好,留你们一条狗命。”
杜青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停留,捂着膝盖吼道:“走!”
一群人连滚带爬地往山下跑,连掉在地上的拐杖都忘了捡。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木井然忍不住拍手叫好:“师弟这招太解气了!”
青月也笑着睨了墨良一眼:“你呀,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墨良扬起下巴,得意道:“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种法子!
不然他们真当咱们好欺负。
说真的,我还没开骂呢,不然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山门前的弟子们也围了上来,看着墨良手中的令牌,眼神里满是敬佩。“
墨良师弟,青月师姐,多亏了你们!”
一个小个子弟子红着眼圈说,“刚才那老东西太嚣张了,我们都快憋死了!”
青月笑着摆摆手:“大家都是枪圣山的人,这是我们该做的。”
墨良低头看着掌心的令牌,冰凉的触感仿佛化作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淌进心里。
他握紧信物,抬头望向云雾缭绕的枪圣山巅,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有这信物在,我定护好枪圣山,护好大家。”
青月站在他身侧,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师弟,我信你。”
.........
接下来的半月,枪圣山在众人的打理下渐渐复苏,断壁残垣被修缮一新,练武场又响起了兵刃交击的脆响,往日的繁荣慢慢回归。
房间里,墨良乖乖坐在青月的梳妆镜前,看着镜中自己乌黑亮泽的长发被青月轻轻拢在掌心。
她指尖灵巧地穿梭,很快编出一条紧实的长生辫,尾端系上枚银色铃铛。“这样,就能长长久久的了。”
青月的声音温温柔柔,手搭在他肩上,镜中映出她含笑的眼。
墨良转过身,两人鼻尖几乎相抵,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一阵急促的哨声突然划破宁静。
“师姐、师弟!天玄院又来人了,这次带的人比上次还多!”
木井然的喊声在门外响起,带着明显的急色。
青月和墨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耐——就差那么一分钟。
两人快步来到山门前,只见杜青长老身后站着数十名披甲士兵,还有几位气息沉凝的老者,显然是天玄院的高手。
杜青看到他们,立刻得意地大笑:“哼,上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