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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自在:清醒点啊!乘胜追击啊喂!
镜流听见玉兆震动,轻咳两声点开消息,看完后深吸一口气——对,她不能被动了,她得主动出击。
她走到墨良面前,语气尽量平静:“墨良,去不去吃饭?”
墨良点头:“可以啊,他赶了一上午路,又和镜流打了一架确实有点饿了。”
这边刚敲定,那边的恒阳突然凑到白珩身边,神秘兮兮地递上一坛酒:“白珩姐,你看这个——清酒plus改良版!”
白珩看着酒坛上的标签,扭头瞪他:“咋的?你想让墨良发酒疯,把咱们全劈了?”
上次墨良喝多了差点拆了大半酒店的阴影,她可没忘呢。
“不会的不会的!”
恒阳连忙摆手,“这次是改良版,就微醺,绝对不醉!
说白了就是清水加了一滴酒精,纯天然无添加!”
白珩:“……”她看着酒坛,又看看恒阳,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有心了’。
你大哥有你这弟弟,真是烧高香了。”
恒阳挠挠头,小声嘀咕:“谁让他扣我零花钱?提前找个能管住他的人,我也能少受点罪。”
他现在没钱,只能天天蹭景元的饭、用景元的东西,连买零食都得看景元脸色。
一旁的景元闻言,脸瞬间黑了:“合着就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丹枫在旁边看得轻笑,摇着折扇慢悠悠道:“景元骁卫多担待,毕竟恒阳现在是‘寄人篱下’。”
“丹枫你也来打趣我!”
景元气鼓鼓地抱起胳膊,却看见白珩已经提着那坛“清酒plus”走了过来,还冲他挤了挤眼。
听风阁的包间里,丹枫、应星、白珩、恒阳、景元五人默契地往角落挪了挪,留出中间两个空位。
墨良扫了眼众人促狭的眼神,沉默片刻,率先坐下。
镜流紧随其后,衣袂轻扫过椅角时,带起一阵极淡的星兰香。
饭菜很快上齐,白珩拎着两坛酒过来,给墨良倒了杯清透的液体,又给镜流满上琥珀色的烈酒。
“放心,”她冲镜流挤眼,“墨良这杯是‘特调’的,度数低得很。”
墨良看着杯中的清酒,无奈地笑了——他酒量差是出了名的,可此刻推脱反倒显得刻意。
镜流却端起烈酒,眼神清亮地看了他一眼,仰头一饮而尽,喉间滚动的弧度利落又干脆。
“来,大家举杯!”白珩率先起哄,众人纷纷响应,杯盏碰撞声里,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墨良抿了一小口清酒,只觉得舌尖微麻,没过多久,脸颊就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也软了几分。
镜流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忽然一动。
她放下酒杯,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声音放得极柔:“别喝太多了。”
指尖的微凉让墨良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似的躲开,耳尖却悄悄红了。
他偷偷抬眼望她,正撞上镜流含笑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只觉得醉意上涌得更凶了。
“抱歉,我先出去一下。”他猛地站起身,脚步有些发晃地走出包间。
镜流顿时慌了,眼神无措地看向白珩——这种情况,白珩没教过啊!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仿佛有电流窜过:白珩挑眉,用口型说“追啊”;镜流定了定神,随即起身跟了出去。
包间门缓缓合上,留下五人相视而笑。
“有戏。”
应星摸着下巴,“墨良那脸红得跟熟透的果子似的。”恒阳则偷偷拿出手机,准备给大哥的“黑历史”留证。
听风阁的房檐上,墨良盘腿坐着,任凭晚风吹拂白发。
街道上的灯火映在他眼底,晕开一片朦胧的光。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醉意,却听见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镜流跳上房檐,就那样站在他身后,没说话,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