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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头,声音放得极轻:“还没睡醒?小懒猫还要赖床多久?”
“嗯……”她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像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就一会儿。”
墨良低笑出声,抬手轻轻揉了揉镜流柔软的鬓发,指尖划过那几缕调皮翘起的发丝:“好,那就再睡会儿。
厨房煲了粥,温着呢,待会起来喝刚好暖胃。”
镜流在他怀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般熨帖。
以前她独自饮酒醒来,迎接她的总是宿醉的头痛和空荡的房间,哪有这样有人惦记着做醒酒汤、煲暖粥的日子?
她忍不住抬起头,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然后仰起脸,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眼神还带着未散的迷糊,声音却清晰又认真:“最喜欢阿墨了,夫君最好了,最爱你了。”
墨良被她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心头一软,低头在她额上回吻了一下,眼底盛满笑意:“知道了,我也最爱阿流了。”
窗外的鸟鸣声清脆悦耳,两只小雀在枝桠间跳跃追逐,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交织着,将这清晨的甜蜜拉得悠长又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