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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哼了一声,战时景叔要称职务,我如今可是备选云骑,若是被旁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要走关系呢!
景元无奈耸肩:成,备选云骑镜墨姚,再不去,那边的孽物可要被同僚清光了。
话音未落,镜墨姚已提剑冲向前方陨石群。
星光照在她绷紧的侧脸上,甲胄的金属光泽与飞剑残留在空气里的银芒交织成线。
景元望着那道跃动的身影,衣袍被星风吹起一角。
这丫头。
他低声笑了笑,看来之前是自己想多了,还以为她会挺不过来,如今是自己多虑了,小墨姚不需要自己太过操心!
随后也提着阵刀跟上,阵刀的金边在星尘中拖出细长的光痕。
荒芜星球的赭红色地表上,碎石在罡风中滚动。
白珩足尖点过一块尖岩,狐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手中紫弓已凝出半紫色透明的光矢。
咻——
破空声撕裂沉寂,远处沙丘后传来一声闷响。
她晃了晃尾巴转身,紫弓化作流光没入命途空间,轻快的脚步声惊起一串沙砾。
两米长的巨蜥趴在沙地上,箭簇精准穿透它布满鳞甲的脖颈。
白珩抽出匕首蹲下身,银亮的刃光在指间翻飞,利落掐去蜥蜴头尾,剜出内脏抛在一旁,只留下最厚实的脊背与大腿肉。
处理好的猎物足有一米半长,她单手提着往临时营地跑,狐尾在身后欢快地扫着地面。
应星!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篝火已在陨石坑边燃起,应星正用树枝拨弄着火星。
听到声音,他回头时黑发被风掀起,望见那串沉甸甸的蜥蜴肉,眼底漾开浅淡笑意:夫人真厉害。
白珩把肉往石头上一放,自己凑到火堆旁烘着手,下巴昂得高高的:那是自然。
快处理处理,我可馋坏了——这些年流浪,不是啃野菜就是嚼蘑菇,再这么下去都要成兔子了。
她忽然垮下脸,尾巴也蔫了半截,要不是没有星槎,我早拉你去星海里浪了,谁耐烦在这种破地方打野味啊。
应星笑着摇头,在衣袍上蹭了蹭指尖的灰,伸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知道了,这就烤,保准让你吃个够。
嘿嘿。
白珩凑过去在他侧脸亲了口,指尖故意划过他手腕,眼尾弯成狡黠的弧度,快点哦,应星,不然……我饿极了可是会吃人的。
应星的耳尖微微发烫,手上动作却没停,利落地将蜥蜴肉切成厚片串上树枝:夫人别闹。
篝火噼啪作响,油脂滴落火星的瞬间,白珩的尾巴又开始轻轻摇晃,鼻尖耸动着捕捉肉香,狐耳转向烤肉的方向,眼里亮晶晶的全是期待。
炭火噼啪作响,将肉串上的油脂烤得滋滋冒金,焦香混着香味传遍夜晚的风里。
应星抬手将最后的肉串翻了个面,手腕轻转,热油溅在炭上腾起一小团火星,他把肉串往白珩眼前一递,木签尾端还带着点炭火的温度:尝尝?火候应该刚好。
白珩的鼻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下一秒已经伸手夺过,指尖被烫得缩了缩也顾不上。
牙齿咬破焦脆的外皮,鲜嫩的肉汁混着烟火气在舌尖炸开,她嚼得飞快,眼眶忽然就红了——这味道像极了以前在仙舟时,丹鼎司旁巷子里那家烤肉摊的滋味,是硝烟和逃亡里最奢侈的念想。
最后一口肉咽下去,她把木签往旁边一丢,还不忘吮了吮指尖的油星,含糊道:比在仙舟上的肉串很好吃
应星刚浅笑地准备拿起一串想尝尝,手腕却猛地一顿。
耳后传来极轻的风声,不是夜风,是某种生物四肢踏过碎石的迅捷响动。
他几乎是本能地抬手,残破的支离剑凭空现形,剑身断裂处的棱面反射着炭火微光,带着未散的杀伐之气。
谁?
他沉声喝问,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前方那片被岩石遮蔽的浓黑。
白珩瞬间敛了笑意,刚放下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