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本银河球棒侠一棒子抡你?”
墨良看着她惺忪的睡眼,满是疑惑:“星?你怎么在这儿?还睡纸箱里?你的房间呢?这是你的特殊癖好?”
星这才彻底清醒,看见墨良后猛地惊呼一声,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哎呀,抱歉抱歉!列车上没有空房间了,我就找了个纸箱凑活睡,没想到还挺舒服的!”
“6。”墨良嘴角抽了抽,怀疑这姑娘的脑子是不是少根筋,“那你怎么不去跟三月七一间房?”
提到这个,星瞬间垮了脸,尴尬地搓着手:“三月七她……把我赶出来了,说我睡觉不老实,老是摸她。”
她越说越委屈,又突然小声补充,“明明就没有摸过嘛,简直是污蔑!不过……她的头发手感确实不错。”
墨良扶了扶额,合着说到底还是摸了呗,这被赶出来纯属活该。
他实在不想跟这脱线的星核精多掰扯,再聊下去指不定要扯出什么离谱话题,赶紧转移重点:“不说了,我去厨房做糕点,一会儿你要吃吗?我可以多做些。”
“要!当然要!”星眼睛瞬间亮了,像只雀跃的小鸟,“我去叫三月七一起!”话音未落,她就急匆匆地从纸箱里钻出来,一溜烟跑到三月七的房门前,抬手“咚咚咚”地疯狂敲门,声音大得几乎传遍半节列车。
墨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管吵闹的星,转身朝列车厨房走去。
而在列车的智库中,昏迷许久的丹恒突然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冷汗,指尖还在微微发颤。环顾四周,熟悉的书架、数据屏映入眼帘,他这才渐渐冷静下来,低声喃喃:“我竟然梦见墨良和镜流堵在列车门口……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桌子晃晃悠悠起身,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伤口,没有异样。
丹恒松了口气,自我安慰道:“应该只是个噩梦吧……”可梦里那两人的眼神,却依旧清晰地印在脑海里,让他心头莫名发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