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开阔平整的练武场,场边立着数十个形态各异的木人桩,兵器架上长枪、长剑、弯刀整齐排列,寒光凛凛。
唯有内院的飞檐翘角还带着几分旧时模样,只是推门望去,里面的桌椅、屏风、床榻早已换了全新的样式,透着几分温馨雅致。
练武场中央,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挥汗如雨。镜墨姚穿着一身利落的劲装,手紧紧握着一杆比她身高还长的长枪,眼神专注而认真,一枪又一枪精准地戳向面前的木人桩,枪尖刺破空气发出“咻咻”的轻响。尽管动作还有些稚嫩,力道也不足,但每一招每一式都有模有样,显然是经过了长期的打磨。
镜流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镜墨姚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她又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焕然一新的练武场,随即扭头看向身旁的墨良,眼神里满是询问,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墨良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几分憨厚的笑容,老实点头:“是的捏!这一年内,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想着把这里改造一下,让小墨姚有个地方好好练武。平日里除了给你做吃的,就是陪着她练枪、练剑。”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孩子虽然性子有些执拗,学东西也不算快,一天之内教的招式往往记不全,显得有些愚笨。但好在够努力,肯下苦功,几天之内总能慢慢学会,还会自己反复琢磨,进步倒是不小。”
镜流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搐,心里满是无语——这分明就是凡尔赛!几天之内就能学会一套招式,还叫愚笨?想当年她初学练剑时,为了掌握一个基础的劈砍动作,都要对着木桩苦练数十上百遍,稍有不慎还会被师傅训斥。
她收回目光,再次看向练武场中央的镜墨姚,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和这一年未见的小丫头好好聊聊。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姚姚练得正专注,她可不想打扰这份难得的认真。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相处,也不急于这一时。
镜流轻轻拉了拉墨良的手,语气带着几分期待:“走吧,我们去看看景元他们在干什么。不知道这一年,他们有没有什么变化。”
墨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温柔点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