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下城区的老社会人杨四郎,虽说过去的两三个月里,他和王墨团队摩擦不断,却始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火拼,彼此之间都在休整,之前身边的几个得力干将,先后躺进了医院,光医药费都垫进去七八万了,还不算保安公司的那些混盒饭的小喽啰们,治疗费营养费暂且不提,光说说补贴费吧?一出勤就要发补贴,要不人家磨磨叽叽的光磨洋工不干活,出勤不出力。这让四郎不住感慨,打架干仗这玩意,真是一项奢侈性的活动,就像玩古董,没有标准的定价,就看你手头有没有这个准数,干一次仗,小磕小碰的总不能让人家白白替你受伤吧?多多少少还是要放点血,要是扎出几个重伤的,或者干脆被弄死一个两个,那你就是倒霉的孩子了。所以,几个仗干下来,让他心痛不已。
王墨那边,每次有支出的地方,都是兄弟几个凑凑,当数金泽株掏的最多,成了当之无愧的大金主,只是,每天打打杀杀的,对自己的买卖终归还是没什么好处的,所以双方保持了某种默契,偶尔会有局部的摩擦和动静,只不过,为什么非要有摩擦,不干仗不行吗?
那肯定不行,必须要让社会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你死我活永远没得完,双方之间注定要有一方倒下去的。所以,当临平啤酒厂找上杨四郎,跟他这么一说,杨四郎眼前一亮,他早就听说那个延边朝鲜佬最近卖啤酒挣了不老少钱,这笔买卖,值得一干。再则说了,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别人怕你金不死的,我杨四郎可不怕你,反正彼此之间早早晚晚要真刀真枪的干一次大的以一决高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