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平啤酒厂的吴波好不容易请动了诸暨的社会大哥,没想到还没到第三天又被回绝了。
吴总一头雾水:“喂,喂,这是发生了什么吗?前天不是说了好好的吗?商务条款不都谈好了吗?”
“哎呀,吴总,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明白,主要是你要办这个小子,他妈的有点门道,具体什么,我就不和你多说了,社会上的事,你也不太懂,隔行如隔山,挂了挂了啊......”
人家诸暨的社会人大哥客客气气把电话直接挂了。
吴波坐在办公室里继续一头的雾水、一脸的懵逼,心说,这是怎么了?出现了什么意外?
大约十来分钟,又来了一个陌生电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你好,我是临平啤酒厂,请问你哪位?”
电话那端,传来稳健的声音:“吴总,你好,我叫王墨。”
“啊?啊啊,王总,王总啊,哎呀,早就听说过你,一直没机会结交一下,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你找到我。”
“你看,吴总,您说话客气了,我哪是什么总啊,要说我总,怕是我嘴让人打肿了,和你们这些大商人比起来,我就是洪七公不记名的徒弟,要饭的而已......您看,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吧?”
“行,行,王总风趣,你说,你说......”
“我有个过命的延边朋友,姓金,金泽株,我们管他叫小金子,听说前些天跟吴总在生意上有点小摩擦,他刚才过来找我,想让我搭个线,请您吃个饭,把话说说开,不知道吴总您给不给面子?”
吴波一听,想都没想,就回道:“哎呀,你看,这不是给王总添麻烦吗?这么着,王总,晚上你想吃什么,我来,我做东,这是为我的事张罗,可不能让王总破费。”
“那行,要不还是上花中城吧?小金子说,上次那块吃的不错,您定的那个超包,我也没进去过是吧?我长了个穷人的肚皮,只在花中城大厅吃过一回糖醋排骨,没机会进那么好的包间,今天借这机会请您这位商界的贵宾去那去尝尝吧?”
“没问题,那还去花中城。”
“行,吴总,就这么定了,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电话这就挂了......
吴波吴总,该说不说,真让王墨他们哥几个刮目相看。
当天晚上六点,吴波准时赴约,就带了一个司机。
王墨故意把包厢定在上次那间。
地上的血刚刚擦拭干净,屋子里桌椅板凳刚换上新的。
领班一看,卧槽,延边的混世魔王金泽株又来了,哎呀,我的妈呀,那不就是阎王爷来了吗?
他赶紧去找经理,跟经理说,不好了不好了,上次差点捅死人的那个延边小金子又来了又来了啊。
这他妈的经理一听,也吓的够呛,怎么办?第一时间给老板打电话:“杨老板,那间超包的血刚擦干净,桌子凳子刚换新的,这他妈的眼下,又、又又来人了!”
“操,说什么呢,换好新的不就是为了接客吗?看把你吓成那样,谁来了啊?”
“那那谁呗,小金子,延边的金泽株又来了。”
“妈的......”
杨老板一听也不知道怎么回经理的话,“你这么的吧,我打个电话,我先打个电话,你那儿先稳一稳,先稳一稳啊......”
这边挂了电话,那边翻起了通讯录。
之前有交代过,花中城老板杨劲冲也算半个社会人,早年也是江湖一老炮,能不认识点社会人?
翻了半天通讯录,他拨出去一个电话。
打给谁了?
他打给了上城区的老哥们乔鹏:“鹏哥,那个王墨和金泽株又来我饭店吃饭了,你看上次叮当五四的把超包的桌椅板凳全砸了,我还没找到当事人张波那个小杂碎赔呢,他们又来了......桌椅板凳那倒是小事,大不了再换套新的就得了,关键是,我怕哥俩那脾气,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