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吼道:“我操你妈的,我告诉你啊,我再说一遍,杨四郎的事儿是他的账儿,你的是你的,你俩竹签子穿蛤蟆,谁也跑不了,听见没有?”
“高洋,人我今天给你抓回来,要怎么办,你看着来吧......”
说完话,金泽株转身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将高德叫了过来,轻声说道:“你在这儿守着你兄弟,怕他一只手忙活不了。”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交给了高德,意思很明确,这是一会儿医治张波的医药费,我们可不能学张波似的办事那么土逼,我们得讲仗义。
高德心里本来还有些想法,他觉得弄断张波的右手,那不是礼尚往来嘛?他废了自己兄弟的手,自己废他手,他没给自己医药费,我们还用得着给他吗?
看到金泽株拿眼一瞪,高德什么话也没说口,全咽了回去。
他明白,干事就得干的仗义,不能丢了这份江湖道义......
与此同时,仓库里上演了与那天高洋所经历的相似的一幕。
张波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高洋拿起羊角锤,朝着张波的右手狠狠的砸去。
“啪啪啪......”
声音在仓库里回荡,没几下,张波的右手就被砸了个稀巴烂。
只是,几个月之前,当高洋的右手被砸时,他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喊。
今天可不一样,每砸一下,张波就跟杀猪似的,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嚎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
好在,高洋并没动他别的地方,他要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要我右手,我就要你右手......
时间在痛苦的嚎叫声中慢慢流逝......
到了晚上八 点左右,省人民医院门口来了一辆面包车。
随后,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被从车上踹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