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对谁笑的越多,笑的越和蔼,那就说明那个人就越危险,越要吃苦头了。
笑容过后,蒋安平冷声道:“姓金的,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蒋某人,你在延边刚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已经当警察了,哎呀,这一晃也他妈的小三十年了......上次叫你过来问话,是因为张波那个老小子自己犯贱,不敢说出事情......这次,知道为什么又带你回来吗?”
“我我我不不不知道啊,我在公司待的好好的,你们的人一进屋就给我铐来了......蒋队,蒋叔啊,要要要不你提示提示我呗?我到底犯的什么事儿啊?”
“喂,你别套近乎哈,谁他妈的是你蒋叔啊?”蒋安平把脸一板,这张脸还真的说笑就笑,说板脸就像白板似的,“呱嚓”一下就没了表情,这玩意儿简直冰火两重天,让金泽株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怎么对话,干脆不吱声了,心说,我他妈的就听你说吧。
“上次张波来报案,说你把他右手砸废了,虽然当时他出于某些原因没坦白实情,但是,这些天来我手下的兄弟一直在搜集证据,眼下已经搜集的差不多了,还包括其他重伤害的事情,所以,又把你带过来,这回可不是带你来审问的,就是通知你一声怎么回事,证据量足够定你罪了......”
一听到还是张波的事儿,金泽株这才反应过来,他起先还以为是昨天晚上李军那个事。
他废张波的时候,张波绑架勒索在先,还他妈的还有脸报警,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既然上次已经问过类似的问题,那么这回嘴上还是不能承认。
金泽株心说,一旦承认了,那么案情肯定坐实了,光听他说什么充分掌握证据了,什么不用审只是通知你一声这个那个的,你没有我的口供,怎么都不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