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样的金泽株比以往的更可怕。
王墨等人也知道,这事儿不能上去劝,因为他们每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是在添油加醋。
一时之间,临窗凭眺西子湖的包间里气氛异常的尴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小金子身上......
点完菜,服务员重复一遍,确认没问题之后又说道:“先生,您的菜点完了,没问题,我就下单了啊......”
“赶紧让厨房做吧,我都饿了。”
服务员一溜小跑的就出了包间,也许连她都察觉出包间里的气氛不对劲儿,不想多待哪怕一会儿......
就在服务员快要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耳边听到身后“啊”的一声惨叫......
“哎呀......”
“啪......”
随即,就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啪嚓”一下,出于好奇,服务员转身回头一看,这才发现,金泽株手里的那本菜谱已经飞到他对面的地上去了。
对面还有一个人,很是痛苦的拿手捂着了胸脯。
不是别人,正是高光。
友好饭店的菜谱,不仅仅只是给老杭州人看的,还给小日本等国际友人看的,制作的十分考究,无论是做工还是材质,都是一等一的棒,还镶着金边,方方正正四个角,少说也有七八斤重,牢固程度可以说比钢板也不差什么,够硬,够沉,够重,够牢......
刚才这一菜谱,结结实实的砸在高光的胸脯上,而且是金泽株没来由的突然之间出的手,动作如闪电般的快,高光根本来不及躲闪,即使来得及躲,他也不敢躲。
那玩意儿往人身上砸过去,可以这么说,跟钻头差不了多少。
此刻再看那本菜谱,落在地上后摔成了好几页了,已经散了架了,足以见得小金子用了多大的劲儿......
金泽株还是爆发了,站起身子一脚踢倒了凳子:“真他妈的够能耐了,是吧?啊?高光,你当你是谁了?你他妈的是谁?你现在比我还牛逼了是吧?到哪儿都得横着了?看来,我以后是不是也得管你叫大哥呀?啊?”
金泽株的怒吼声都变了音了。
高光坐在地上,捂着胸脯哪敢搭话?他怕金哥一个不高兴,将桌上的餐盘飞过来一套......
“我操,你个丫头片子看什么看?你看什么看?还不赶紧通知厨房做菜去?”
金泽株一扭脸,正好看到服务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在那儿看热闹,劈头盖脸的一通训,那个女服务员吓得一缩脖子赶紧出去了 。
等他再次转过脸来,手指点着高光:“高光,你他妈的混社会,就是为了欺负人是吧?欺负人你他妈的还欺负不明白......就你他妈的这逼样啊,你以后你爱跟谁混跟谁混好不好?”
“金金金哥,我我我错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王墨一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应该差不多了,总归要有人出面给个台阶下的,这才站起身来压了压金泽株:“金子,行了,消消气吧,你刚出来,大伙都高兴着呢,都争着抢着给你接风,大眼好不容易抢了个先,安排在友好饭店,所以,就拉倒吧,别再说那些个了,高光也知道错了,是不是?”
王墨都站出来说话了,这面子必须得给,金泽株也不再说高光,而是拿手一指高德:“你,你他妈的白跟我混这么久,这点小事儿你都办不明白?改天带我去会会那个叫丸子的,我操他妈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吒?”
这一通发飙后,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蓦然想起了刚刚离开延边义无反顾加入南漂大军的那一天,老娘曾经这么跟他说:“老儿呀,你只要坐上火车往南去,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啊,任谁也无法阻挡你前进的脚步了......出去以后,什么都别怕,好好混,混出个人样来......”
时隔多年之后的此刻,金泽株再次想起这段话,突然觉得以他的老娘一个初中毕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