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那么锋利,但是刺穿脖子还是不费什么劲的。
一想到这儿,老黑秒怂了,王墨、金泽株这帮人的那股狠劲,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的,他们不管拿什么家伙事,可是真敢扎下来的......
其实,如果不是话赶话赶到这儿了,老黑不至于和卢洪动手的。
卢洪一看,这么轻松的就拿捏住了来人了,戏谑道:“你这操蛋的,就他妈的这两下子你还要砸我的场子?”
再看老黑,怂肯定怂了,不敢动了,但是,还在那儿强装镇定,不肯服软儿,嘴巴可还硬着:“我操,别屌毛的光比比划划的,你敢直接扎死我还是怎么的?你以为你是姓金的?”
“呀,说中了嗨,我当然不敢,只不过,你要是真的砸我的场子,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敢不敢像小金子一样弄死你?”
“听你的意思,你们是铁了心要和丁哥对着干呗?”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那要看丁小鬼了,我们兄弟向来不惹事,但如果有事,也他妈的从来不怕事,如果丁小鬼觉得他行,想来压我们,那对不起了,来者不拒,谁都不好使,即便是汪万代也得低个头,他儿子照样被敲断腿。”
货运站的这场打斗发生的快,结束的更快。
一楼运场的那几个工人,都还没听着动静,都还外边在寻思:“不应该呀,刚才那黑瘦子一看就他妈的社会上混的,像是来寻仇的,怎么二楼整个办公室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你看错了吧?哪有单枪匹马过来寻仇的?”
“哎呀,我的妈呀,怎么可能看错,货运站的历任老板都他妈的道上的,从开张到现在,我见的人多了。刚才那黑瘦子肯定是他妈的过来找事的,哎,不会是福建小哥被整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