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啦齐了。其实,卢洪没什么内伤,不需要长期住院,手指头接完了,打了两个吊瓶,皮外的那些小伤,擦一擦皮里肉外的,回家养一养就能走人了。
所以,当夜无话,第二天凌晨六点,陈显忠早早就起来了,他知道卢洪的作息时间过半个小时才会醒过来,赵静正也跟家里呢......
陈显忠轻手轻脚的,没发出什么响动来,就走了出来。
帕萨特钥匙还在他兜儿里。这也是他昨天晚上就已经预谋好的事。
他是为了一大早能从后备箱里拿出那把枪刺......
枪刺到手,陈显忠又悄悄的他上了病房,把车钥匙往床头柜上一放,关上房门,悄悄的又出了医院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城站而去。
出租车司机往往的都很话痨,闲言碎语比较多,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平时都是一个人在车上很少有人能对话,所以上车之后,这司机一直主动跟他交谈。
陈显忠也十分健谈,短短十几分钟的对话,陈显忠留给出租车司机的印象是,这个小伙很幽默、很健谈、很开朗,性格大方,打死也不会相信他身旁坐的这名乘客,跟他有说有笑的,待会就要去和人拼命。
到了城站下来,他直奔售票厅,对着窗口的售票员道:“姐姐,帮我来一张回厦门的票,要最快的那一班。”
售票员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她并不了解厦门话里的姐姐是对女性的一种尊称,被陈显忠一叫姐,还有点儿不高兴,心说,你他妈的都快赶我爸了,管谁叫姐呢?
没好气回道:“最快下午两点,买不买?”
“行行行,来张卧铺......”
等到把那张小纸板票放进兜儿里揣好,陈显忠转身出来,溜溜达达的出站往前,不远处就看到了周大姐馄饨店已经六块的大牌子,心里头一时之间浮现了很多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