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暴喝落下。
“轰隆隆!!”
万斤闸门竟缓缓向上升起,众皆大惊失色!
城门闸说是万斤,然其实际重量何止万斤?
寻常数十人合力亦难撼动分毫,此非人力所能及也!
守备队长更是惊得双目暴凸,他日夜守门,怎会不知闸门多重?
一万六千八百斤!
纵是利用机关吊锁,那也需得十处机关同时发力!
此人莫非妖魔乎?!
其震惊之余,却是恰巧斜眼瞥见百丈外一处哨塔耸立。
按说城门这般大的动静,对方早该察觉才对,除非哨卫玩忽职守,已经睡死!
念及此,守备队长趁着看押他的甲士心神被典韦神力所摄瞬间。
突然运气暴喝:“敌袭!!”
出声的瞬间,其脖颈已被神威亲卫下意识拧断。
可那声喊,还是传了出去。
远处哨塔“铛铛铛”警钟声骤然响起。
众人这才回神,见典韦双臂绷得直如钢铁,闸门开口已可容众人通过。
余者再不迟疑,立时开了外城门,纵马而出。
“报!主公!陈留西城门遇袭,现已被破!”
传令兵狂奔至曹操帐前,高声汇报。
“啊??”
曹操猛地从行军榻上翻身而起,下意识便去拔剑。
“速速为我披甲!”
“敌至何方?敌至何方?!”
他心头满是惊疑,光着脚丫忙往外走。
出了军帐,却只见火盆摇曳,帐外一片死寂,哪有半分敌袭的慌乱?
“汝好胆!敢谎报军情,乱我军心!”
曹操眼神一厉,剑指传令兵,声线怒极发紧。
“来人!将他拖下去……”
周围军士被动静惊醒,纷纷提刀出帐,反倒险些炸营。
见已有甲士持戟而来,传令兵顿时惊得亡魂大冒。
忙“扑通”跪地,冷汗直流:“啊??主公!”
“某非妄语!哨骑来报,西城门当真已破。”
曹操听其所言恳切,心中暗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哪来的敌军?
我驻兵于此,敌人焉能神不知鬼不觉就攻破陈留?
他立时急召报信哨骑,听其详述:“巨汉徒手举闸门”
“银甲卫队夺门而出”
这才惊觉不对,忙点齐兵马往陈留西城门赶。
刚至城门,便见张邈叉腰怒骂,地上伤兵仍呻吟不止。
从伤兵口中得知:是马超率亲卫夺门而出。
曹操只觉脑袋发懵,他,夺门而出?
干嘛啊?
又没人追他,发什么癫?
莫非今夜喝的是假酒?
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谋士“凌先生”干了什么。
“竖子无状!吾必杀之!”
张邈见手下兵士惨状,尤其是死的守备队长,乃是自己小妾兄长。
他心中怒极,当即嚷囔着要率兵前去围剿马超。
“孟卓莫怒,此中定有误会!”
曹操一边按住张邈的胳膊安抚,一边不可置信的盯着城门口那两个深深的脚印。
心里震惊之余,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想来其中定有误会,大敌当前,我等万不可内斗!”
说罢,他同张邈一并,急忙率军去追马超。
待追至红枫林时,先入耳的便是兵刃交击与惨叫声。
林中火光摇曳,他一眼便见到马超的亲卫人马具装,正如砍瓜切菜般,屠戮着数百随他自东郡而来的士卒。
而马超本人,则正单手掐着凌羽的脖子,眼神冰冷如刀。
他急忙拍马冲上前去,高呼:“孟起且慢!!”
“孟起将军,何故如此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