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的脸带红扑扑的,对于一个生活在古代的大姑娘来说,能和自己母亲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毕竟在那个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儿女私情往往被深藏心底,难以启齿。婉清母亲自是明白女儿的羞涩与不易,她本就性格开明,见女儿如此坦诚,心中虽仍存些许担忧,但也不想再追问什么了。母女二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仿佛时间都为这份温情而静止。
此时,闺房里那串名为“红珠谍影”的项链,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红珠宛如颗颗燃烧的小火苗,其中已有大半被岁月悄然“燃烧”,见证着这温馨又微妙的一刻。
就在这静谧之时,只听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洪亮的“家里的,看我弄来什么了!”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婉清娘轻轻松开婉清,缓缓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赶忙应道:“当家的,你回来了。”
屋外的人爽朗地回应:“是呀!看多大的兔子。”婉清听到熟悉的声音,也匆匆走出闺房。
只见一位身材极为魁梧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迈进院子。他足有一米八几的个子,宛如一座移动的小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与安全感。头上戴着一顶毛绒兽皮帽子,那皮毛柔软而厚实,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仍带着山林间的凛冽气息。帽子上的毛穗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豪迈。
身上披着一件虎皮大衣,虎皮纹路清晰,色泽斑斓,彰显着主人的勇猛与不凡。那虎皮仿佛还残留着山林的野性,每一根毛发似乎都在诉说着曾经的狩猎故事。大衣随着他的步伐猎猎作响,仿佛在展示着往昔在山林间穿梭追逐猎物的飒爽英姿。
脚上蹬着一双平底快靴,靴面油亮,质地坚韧,一看便是经过精心鞣制。靴帮上绣着简单而古朴的花纹,既增添了几分美观,又不失实用。这双靴子伴随着他在山林间奔走如飞,踏过无数崎岖的山路,历经风雨洗礼,却依旧坚固如初。
背后背着一把大弓,弓身由精挑细选的坚韧木材制成,纹理细腻而紧密,泛着深沉的光泽。弓弦紧绷,仿佛时刻准备着被拉开,射出致命的一箭。这把大弓跟随他征战山林多年,是他狩猎生涯中的得力伙伴,见证了无数次的收获与荣耀。
再看他的面容,一张四方大脸,线条刚硬如刀刻,透露着坚毅与果敢。脸颊被山间的风与阳光磨砺得黝黑发亮,透着一种健康的色泽。浓浓的眉毛犹如两把利剑,斜插入鬓,为他增添了几分威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锐利而明亮,仿佛能洞察山林间的一切动静。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宽厚的嘴唇,此刻正微微上扬,一看就是一个猎户。
此人手中提着一只肥硕的野兔,脸上洋溢着收获的喜悦。
婉清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脆生生地对着那猎户打扮的人叫了声:“爹。”
婉清爹转过身,看到女儿,眼中满是慈爱:“清儿,快看看爹今天打的这只兔子,够咱们一家人美餐一顿了。”婉清笑着走上前,看着那只肥硕的兔子,说道:“爹,您可真厉害,这兔子看着就肥。”婉清爹哈哈一笑,将兔子递给一旁的下人,吩咐道:“拿去厨房,好好收拾收拾,今晚给大家加个菜。”
婉清娘也走出房间,笑着嗔怪道:“瞧你,一回来就咋咋呼呼的,也不注意点形象。”婉清爹挠挠头,憨笑着说:“这不是今儿个收获不错,心里高兴嘛。”说着,他看向婉清,似乎察觉到女儿神色有些异样,关切地问道:“清儿,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婉清脸又微微一红,下意识地低下头,嗫嚅着:“没……没什么,爹。”婉清娘见状,赶忙解围道:“能有什么事儿,你就别瞎猜了。清儿这不是见你打了大兔子,高兴嘛。”婉清爹狐疑地看了看母女俩,见两人都不愿多说,便也不再追问,笑着说道:“行,只要你们娘俩高兴就好。”
一家人说说笑笑,朝着屋内走去。然而,婉清心中却仍在为自己与赵风的事纠结着。她知道,虽然母亲暂时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