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混着真切的糯米香。
终于回来了。欣茹师姐忽然轻声说,指尖抚过匾额上的尘埃。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荷塘,惊起林小满心底的涟漪。她这才意识到,从极北冰川到荷花镇,他们穿过的不只是地理的距离,更是一场与自己执念的漫长告别。欣悦蹦跳着回头,发间碎钻在晨光里明明灭灭:师姐快看!老板娘在门口摆了荷香软糕!那声音里的雀跃,比任何咒语都更有力量——是劫后余生的笃定,是终于触到人间烟火的踏实。
午后的凉亭里,荷露茶的温热熨帖着掌心。老板娘说起二十年前的姑娘时,欣茹师姐的指尖在杯口划出涟漪,却在看见欣悦把米糕掰给灵玉时,眼底的痛楚化作柔光。回家的感觉真好。陈保长忽然嘟囔着,往嘴里塞了块米糕,嘴角沾着的糖霜像极北冰川的残雪,却在荷香里融成了甜。林小满忽然懂了——原来真正的不是某个固定的地方,而是当你看向身边,能看见欣怡用匕首刻下的记号,赵轩刀刃上自己的倒影,还有欣茹师姐发间飘落的、不再发光的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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