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有人不服。你也说了,她终究是一死,不如就让她死的更有价值。就让这花素问,先替我立一立威,”伏夷的话听起来十分冷血,“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也算是了却了我父王的一桩心愿。”
他说到这里,突然扑通一声,朝正东的方向跪下,把凌波吓了一跳。
只见伏夷双手撑地,伏下身子,头触地,许久才抬起,而后又重复,整整九次。
伏夷行的是祭拜礼。以他如今的身份,到底是在祭拜谁需要行此大礼呢?难道是他的爷爷,阵法的启蒙者少昊?还是说?
凌波压下心中那个可怕的想法。眼前之人自私冷血,却不至于犯下忤逆滔天之罪。
凌波虽不信命运,却信报应。凌波苦笑,嘴角的笑似乎是在嘲讽自己:他又有何立场去说别人。
凌波想到了母亲——他那可怜的疯子母亲。
凌波再抬头的时候,眼光中多了一些狠戾。他有何资格可怜别人,他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不被命运眷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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