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归零的低语,itself,不也是一种‘存在’吗?”一位体验派大师感受着那弥漫的趋势,“既然它‘存在’,就无法真正定义‘非存在’!存在,永远拥有定义自身意义的最后主权!”
这种逆流而上的意志,本身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凝聚力。他们并非否认衰减的事实,而是拒绝接受其蕴含的“价值判决”。他们要将这注定走向终结的旅程,本身塑造成一件壮丽的艺术品;要将这最终的沉默,谱写成一首以抗争为基调的、恢弘的安魂曲。
【卯时·存在的铭刻】
这逆反的意志,需要找到一种足以对抗“归零之息”的、坚实的存在证明。他们意识到,必须进行一种超越时空、超越形态的 “终极铭刻”。
现实派们开始行动。他们不再试图加固那些正在漂移的物理常数,而是集中所有智慧,将宇宙的律动、文明的历程、存在的辉煌与悲怆,编码进一种全新的、基于“存在本身”的数学语言中。他们要将这印记,不是刻在石碑或维度上,而是试图刻进 “存在”与“非存在”的边界本身,刻进那归零趋势也无法完全抹去的“背景结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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