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看到了真相:负叙述者不是外来入侵者,而是文明过度叙述产生的自体免疫疾病。它是所有未被讲述的故事、所有被压抑的沉默、所有叙述阴影的集合体。
更惊人的是,她发现自己与负叙述者之间存在着悖论脐带——正是她维持观测闭环的行为,催生了这个追求绝对沉默的对立面。
“每个叙述都在创造自己的反叙述……”她终于理解,“我们不是在对抗敌人,而是在面对自己创造的影子。”
这条认知带来了突破。她不再试图消灭负叙述者,而是通过悖论脐带向它输送“被压抑的叙述”:
那些战争中被刻意遗忘的伤亡数字;
那些盛世里被故意忽略的哭泣;
那些伟大发明背后被抹去的失败实验;
那些英雄叙事中被删除的怯懦瞬间。
当这些“暗面叙述”被负叙述者吸收,它的性质开始改变。从纯粹的吞噬者,逐渐变成叙述生态的必要组成部分——一个收纳文明阴影的“叙述平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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