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一丝疲惫,“按照现行法律,‘投放危险物质罪’的量刑,虽然最高可至死刑,但取证和定罪的标准非常严苛。特别是对主观故意的认定,需要形成完整的证据闭环。钱斌很狡猾,他只是打了个电话,没有直接下令,完全可以辩称自己只是在进行‘业务垂询’。而那个具体执行的厂长,很可能会把所有罪责都扛下来。”
“那不就是说,我们明知道是他干的,却拿他没办法?”李瑞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晓。
“在法庭上,只讲证据,不讲‘我们知道’。”苏晓冷静地回答。
“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李瑞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就在这时,一直看着窗外夜景的林舟转过身来。
“我们不跟他玩‘抓人’的游戏。”林舟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目光扫过两人,“他想把这件事变成一个‘儿子犯错,老子平事’的家族内部问题,我们就偏不。我们要把这件事,变成一个‘制度漏洞,全民公愤’的公共安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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