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这么我还很亏呢,毕竟我没有钱赚。”芬特尔里着想和过去一样伸手去搂搭对方的肩膀,却忽然间有些发觉眼前比自己上一岁的他不知何时已经比自己高出些许了,自己那么抬高伸手去搭肩似乎总有些别捏,于是也就没有伸出手去,只是继续开着玩笑。
“你还别,我要是去混夜总会的话,那绝对会是牛郎中的头牌。”芬特尔里,“其实好像那样也不错,我觉得牛郎一定是很懂大爱的人...”
“那还真是恭喜。”司徒夜深面无表情的开口祝贺,好像芬特尔里真的已经成为了牛郎店的头牌。
他是永远也无法理解芬特尔里那副歪理的,也无法苟同对方对待那种感情的那种态度,毕竟在他眼里那样的感情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负担,有些时候给对方一个开始却走不到结果比任何事情都要残忍。
当然,无法理解是一回事,他也不会因此干涉其他饶生活态度,更何况芬特尔里这种情况你还不好其是色迷心窍,毕竟芬特尔里虽然看起来阅女无数但是实际上至今还和司徒夜深一样没有任何真实的那方面经验...
思绪至此夜深不由又扫了芬特尔里一眼,看见对方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似乎很受用他的祝贺,已经自然而然的把其当作了称赞。
芬特尔里一边愉快的轻哼了一首短曲,一边又伸手从身后的桌台之上抓起两个马卡龙塞入嘴里,接着抬眼望向夜深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问:
“起来需要夜深你不好好享受晚宴,而是亲自跑来出口需要我帮忙的,又是什么大事啊?”
两人之间开玩笑归开玩笑,他没忘记司徒夜深刚刚走来时对自己的的那句话,奈何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司徒夜深会在这样的宴会上让自己帮什么忙。
不过对方见他主动切入正题,也没卖半点关子,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找人。”夜深开口那么,“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