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和孢子毒素，这才是周爷爷让你参与断链计划的真正原因。”
他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将鞋跟对着楼梯扶手上的个星形凹槽按下去，“试试这个。”
星砂渗入凹槽的瞬间，整段楼梯突然震颤起来。
冰层下的藤蔓发出凄厉的嘶鸣，像被沸水烫过的蛇般蜷缩成球，冰面随之碎裂，露出底下铺着的青石板——每块石板上都刻着不同的星图，正是萧承煜怀表镜片里曾映出的那些。
“这些是母星的星轨坐标。”萧承煜的手指抚过其中块刻着双子星的石板，“1947年播种船降落时，曾把星图刻在这里作为导航标记。”
他的指尖突然顿住，那块石板竟往下陷了半寸，楼梯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看来要按星核归位的顺序踩这些石板。”
云璃立刻想起男婴胸口裂开的触须——那时它指向休眠仓，而休眠仓里的少年与萧承煜轮廓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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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萧承煜手背上的牡丹印记，又低头看自己掌心的向日葵，突然明白：“是按容器出现的顺序！第一星核在机械人，第二在你，第三在休眠仓里的人！”
她先踩向刻着机械臂星图的石板，萧承煜紧随其后踏上印着怀表的那块。
两块石板同时下沉时，楼梯上方传来沉重的摩擦声，原本被藤蔓封死的钟楼入口，竟缓缓露出道仅容人侧身通过的缝隙，缝隙里飘出股熟悉的茶香。
是老陈每个月埋在茶馆地基下的那种云雾茶。
“催化剂的气味。”萧承煜的声音冷了几分，“孢子的根须已经蔓延到钟楼内部了。”
他替云璃拨开挡在缝隙前的藤蔓，那些藤蔓碰到他手背上的牡丹印记，立刻像被灼烧般卷缩起来，“我的镜像体构造里有星核的排斥因子，但撑不了太久。”
钟楼内部比想象中更空旷。
巨大的齿轮组悬在穹顶下，每转圈就会洒下片银色的粉末，落在地上化作转瞬即逝的星文。
地面上爬满黑色藤蔓，它们正顺着齿轮的齿牙往上爬，在金属表面留下腐蚀的痕迹，那些痕迹组成的图案，与云璃发报机里星舰日志第十六页的星图完全重合。
“它们在复制星图。”云璃捂住口鼻，那些粉末带着种奇异的甜腥味，吸入后太阳穴突突直跳，“孢子成熟前需要完整的星图坐标，才能与母星的星舰建立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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