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在玉白的脸颊投下细碎而迷人的阴影。他的唇是初绽的蔷薇浸染了晨露,柔软中透着蛊惑人心的润泽。
“哦?是真的不想么?”
阮轻舞忽然转身,玉指轻轻点在他心口,嗓音甜糯如蜜。
他只觉得胸膛里仿佛困了一只躁动的兽,正用裹着绒布的爪子一下下挠抓,又痒又慌。
他周身若有若无流淌的星辰光晕,细微的金色星尘随着他的呼吸起伏闪烁,恍如将整片寂静而璀璨的夜空披覆在身,行走间流光辗转,飘逸出尘。
“主人,别闹。”
星泪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仔细为她系好衣带。
见她气色尚好,才悄悄松了口气,语气却仍难掩关切:
“您身子方才好转,还须节制。那些寻常滋补之药对您收效甚微……您莫要总被他们的美色所惑……”
“知道啦,我的小管家。”
阮轻舞闻言莞尔,笑容温柔如流云映月,轻声应道。
“若论美色……我家星泪,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她轻笑着将星泪压在寒玉竹的墙上,手臂一横,便将他困在了方寸之间。
温热的呼吸交织,她踮起脚尖慢慢贴近,红唇似笑非笑地逼近他微微颤抖的唇。
“让我尝尝,强扭的瓜……到底有多解渴。”
星泪呼吸一滞,只觉得心跳如散落的珍珠,噼里啪啦砸落一地,每一颗都清晰映照出她如雾的眸光。
一袭深蓝色的长发如月下涌动的暗河,流淌至腰际,发间偶尔闪过极细的晶莹光点,宛若星河坠落的鎏金碎片,与他眸中的深海遥相呼应,美得令人窒息。
他长睫轻颤,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却只听她忽然轻笑一声。
“呵——”
那银铃似的笑声荡开的同时,她早已退后两步,语气轻快得像一阵风:“我还是听话些好,可不能总被美色迷惑呀。”
阮轻舞转身便走向妆台,仿佛方才不过是一场错觉。
唯有星泪还靠在墙上,心跳如擂鼓般一声急过一声,撞得胸腔发疼,震得耳膜嗡鸣。
他睁开眼时,只捕捉到她散在风中的一缕雪玉山茶香。
他苦笑着摇头,执起梳子走到她身后。指尖穿过她如瀑的长发,声音里带了几分委屈:“主人是嫌我管得太多,才这样欺负我么?”
为何独独宠幸小白,却连一个吻……都不愿予他?
眼眶不自觉泛了红,心底酸涩得像浸了青梅汁。
蝶皇星泪
梳发的动作忽然被一只纤手轻轻按住。铜镜中映出阮轻舞温柔的眉眼,她侧过脸来轻声说:“哪是欺负你?不过是瞧着你不愿意,便心软放过你了。”
她指尖掠过他袖口的蝶绣,声音似羽拂过心尖:“你可是我最喜欢的小蝴蝶呀,怎么舍得欺负?”
“可是……我想要……”
星泪眼尾泛红,声音轻得似一片蝶翼颤动,几乎要融进空气中。
他垂下眸子,长睫掩住眼底潋滟的水光,低声喃喃:
“主人,我才是您的——小白,他是王上的呀。”
阮轻舞轻笑一声,站起身伸手揽住他的腰,整个人柔柔倚进他怀中。
嗓音温软,像裹了蜜似的拂过他耳畔:
“好了,不委屈了。我这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么?我们的星泪,这般惹人疼。”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衣襟上细致的绣纹,语气愈发轻柔。
星泪闻言,俊颜倏地染上一片桃花般的薄红,连呼吸都微微一滞。
主人竟是这般喜欢他么?
心口那点酸涩瞬间被暖意裹紧,化作涟漪层层荡开。
“我亲手雕了一枚玉佩流苏,送你。”
阮轻舞从袖中取出一枚白玉小兔流苏,托在掌心递到他眼前。
小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