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找到那个叫沉香的凡人小子。”
哮天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主人，是……抓他回来吗？”
“不。”杨戬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甚至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残酷”光芒，“你去告诉他……”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告诉他，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叫阿七的女仙，因为他，已经被四大天王擒获，打入了天庭……最深重的大牢。”
哮天犬的尾巴僵住了。
杨戬的声音还在继续，冰冷而清晰，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告诉他，阿七姐姐为了保护他，正代他受过，在天牢之中……受尽酷刑，日夜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主人……”哮天犬发出低低的呜咽，它不明白主人为何要说这样可怕的谎言。
“记住，”杨戬的眼神锐利如刀，“要让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要让他知道，他若不强，他身边的人，就会因他而万劫不复。”
他松开手，站起身，背对哮天犬。
“去吧。将这颗‘仇恨’与‘动力’的种子，亲手种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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