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动作麻利又细致。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当初要是生个女儿,是不是就不用天天跟在儿子后面收拾烂摊子,还能有个这么贴心的小棉袄?
“多谢公子和小姑娘的水。” 贵妇掏出一小块银子递过去,却被林砚婉拒了:“不过一碗水,夫人不必客气。”
贵妇也不勉强,只是又看了晚晚一眼,才带着仆从和还在攥着玉如意的儿子离开。
走了老远,她还忍不住回头,看着小院里那个忙碌的小小身影,心里叹了口气:哎,早知道当初就该求菩萨赐个女儿,这儿子养着,真是操碎了心!
贵妇一行人走后,晚晚蹲在竹篱笆旁,手里捏着刚才没递完的小钉子,忽然抬头问林砚:“阿爹,为什么小弟弟喜欢玩泥巴呀?泥巴会把衣服弄脏,还会把小手弄得黑黑的。”
林砚放下手里的竹条,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笑着解释:“每个人喜欢的东西不一样呀,就像晚晚喜欢编草绳、贴花纸,小弟弟可能觉得泥巴软软的,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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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摸了摸晚晚的头,“不过玩泥巴要记得洗手,不然会生病哦。”
晚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眼睛一亮:“阿爹,我们下午去镇上好不好?我想给阿瑶买糖画,之前说好要给她带的,一直没买到。”
林砚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里一软 —— 之前在清风镇没来得及买,后来忙着赶路、建房子,倒是把这事忘了。
他点点头:“好,下午我们就去镇上,给阿瑶买兔子形状的糖画,再给你买一串糖葫芦。”
晚晚开心地蹦起来,跑去马棚旁边,对着宝马小声说:“马儿马儿,下午我们去镇上,你要乖乖的,回来给你吃甜甜的草料。”
宝马像是听懂了,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尾巴,把脑袋凑到晚晚手边,蹭了蹭她的手心。
下午出发时,晚晚坐在马前,怀里揣着一个小布包,里面放着她早上剪好的彩纸,说要贴在糖画的竹签上,让阿瑶的糖画更漂亮。
林砚牵着马,走在小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晚晚的发梢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到了镇上,晚晚第一时间就拉着林砚往糖画摊跑。
卖糖画的老师傅还是之前那个,看到晚晚,笑着问:“小姑娘,又来买糖画呀?这次要什么形状的?”
“要两个兔子!” 晚晚踮着脚,指着锅里融化的糖稀,“一个给我,一个给阿瑶,阿瑶喜欢兔子。”
老师傅点点头,拿起勺子,手腕一转,很快就画出两只栩栩如生的兔子,还在兔子耳朵上淋了点红色的糖稀,像沾了朵小桃花。
晚晚接过糖画,小心地放进布包里,又拉着林砚去买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大叔给她挑了一串最大的,晚晚咬了一口,甜得眼睛都眯起来,却没忘了递给林砚:“阿爹,你也吃,好甜的!”
买完东西往回走时,晚晚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林砚往杂货店走:“阿爹,我们买个小篮子吧,以后给阿瑶带果子,就能放在篮子里,不会掉了。”
林砚笑着答应,给她买了个竹编的小篮子,晚晚拿在手里,爱不释手,一路都在念叨要给阿瑶装什么样的果子。
回到小院时,天已经快黑了。
晚晚先跑去马棚,给宝马添了把草料,又把剩下的半串糖葫芦喂给它吃 —— 宝马舔了舔糖葫芦,嚼得津津有味,惹得晚晚笑个不停。
晚晚小心翼翼地拿出糖画,跑到阿瑶的墓前,把糖画放在小台子上,又把小篮子放在旁边,小声说:“阿瑶,我给你带糖画啦,是兔子形状的,还有小篮子,以后我给你带果子,就放在篮子里,不会掉啦。”
林砚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暖暖的。
刚想走过去叫晚晚回家吃饭,就听见晚晚 “呀” 的一声,指着小台子:“阿爹!糖画的糖稀少了一块!”
林砚走过去一看,果然,兔子糖画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