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了。
灵毓突然看向绯月姬：“小师妹，你倒是藏得深啊。当年你可是说过，一辈子只会醉心修炼，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结果呢？居然把自己的徒弟宠成这样，这不是单纯的师徒情吧？”
绯月姬脸一红，随即梗着脖子反驳：“我宠我徒弟怎么了？小绡绡漂亮可爱，还听话，比你们这两个始乱终弃的家伙好一万倍！”
她瞥了一眼灵毓和缪昱臣相握的手。
“当年是谁说，一辈子不会喜欢上对方，结果呢？还不是凑到一起了？”
“我们那是情投意合，和你这‘师徒恋’可不一样。”
灵毓笑着回怼：“再说了，你要是真对红绡没别的心思，会放弃人族自由自在的日子，留在魔族？”
绯月姬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气鼓鼓地转过头，抱着红绡的胳膊：“小绡绡，你看他们，就会欺负我！”
红绡温柔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背：“师傅，灵毓前辈和缪昱臣前辈只是开玩笑而已。”
她看向灵毓和缪昱臣，眼神里满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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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两位前辈回来相助，不然我们这次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缪昱臣温和地说道：“谢什么，我们也是魔族的一份子。当年我们任性离开，让大师兄一个人承担了那么多，这次回来，也算是弥补当年的遗憾了。”
玄翼魔鹫渐渐靠近魔心域，黑色的城墙在暮色中巍峨矗立。
城墙上的魔晶灯已经亮起，像是镶嵌在黑夜中的星辰。
林砚看着越来越近的魔心域，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在这里经历了生死，见证了魔族的纷争，现在，是时候该回人族了。）
魔鹫降落在魔皇宫前的广场上，苍玄大长老带着几位留守的长老早已等候在那里。
众人走进魔皇宫，苍玄让人备好了疗伤的丹药和食物。
席间，灵毓看向林砚，问道：“林公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回人族了吗？”
林砚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红凝，点了点头：“嗯，我已经来了魔族很长时间了，该回去看看了。”
红凝的眼神暗了暗，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收紧。
她抬起头，看向林砚，眼神里满是不舍。
魔皇宫的门口，月光皎洁，洒在石板路上，泛着淡淡的银光。
红凝、红绡和绯月姬前来送行。
“林砚，路上小心。”
红凝走到林砚面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抬起头，看着林砚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
林砚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有些酸涩：“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红凝点了点头，突然踮起脚尖，在林砚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
林砚愣在原地，红凝却已经红透了脸，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会想你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受伤了。”
林砚回过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上前一步，轻轻抱住红凝，声音温柔：“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的，等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实现人魔和平的约定。”
红凝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襟。
她用力点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此刻的拥抱。
灵毓和缪昱臣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相视一笑，眼底满是欣慰。
片刻后，红凝松开林砚，擦干眼泪，强笑道：“你快走吧，别让灵毓前辈和缪昱臣前辈等久了。”
林砚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跟着灵毓和缪昱臣离开了。
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朝着人魔边境的方向走去。
红凝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们消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