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圣天渡面无表情地说道：“说。”
荒国之主道：“当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当年荒国之主夺舍了小圣兀华之后，冒充他的身份，继续在天竺寺中修行，本想着可以瞒过所有人，却被天圣天渡给发现了。
而荒国之主更是从天圣天渡的口中得知，小圣兀华是天圣天渡的亲生儿子。
这让当时的荒国之主以为，自己死定了。
结果天圣天渡在说完之后，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之后也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情，好像望了荒国之主是杀害他亲生儿子的凶手这件事似的。
荒国之主挑眉道：“该不会你对这具身体还留有念想，所以舍不得杀吧？”
这是荒国之主的猜测。
荒国之主一直都以为天圣天渡不杀自己是因为对兀华的感情深厚，因为一旦杀了自己，兀华的身体也会没了，他有所顾忌，所以才一直都不下手。
天圣天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荒国之主一句：“我为什么要杀你？”
这话把荒国之主给问得一愣。
这是个什么反问？
荒国之主都问得乐了：“废话，我杀了你的儿子，这还不足以让你把我碎尸万段吗？”
谁知，天圣天渡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道：“那又怎么样，一个儿子而已，死了就死了。”
“哈？”
荒国之主闻言眉头一皱。
天圣天渡道：“我出家之前，去过一次青楼，而兀华的娘，就是那家青楼的妓女，那时候年轻，去那里就是为了找找乐子而已，只是没想到她会生下兀华这个孩子。”
“后来兀华长大成人，我也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途径知晓了我在天竺寺中，我和他见了一面，他说他娘死了，所以想留在我身边给我养老送终，真是可笑，我需要他给我养老送终吗？不过他还是有点用处的，后来我有一次灵魂受创，损失了一魂二魄，就取了他的一魂二魄，修复了我的灵魂，所以导致他后来灵魂残缺，否则你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夺舍他。”
荒国之主听后，语气变得有些冷了，说道：“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来恢复自己？哪个父亲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荒国之主听完天圣天渡的话，饶是活了他这么多年，都有些火大。
就天圣天渡的这种行为，是一个父亲能做的出来的吗？
这简直就是没有下限。
天圣天渡脸色古波不惊地看了荒国之主一眼，吐出了三个字道：“不行吗？”
“喂，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人性和羞耻心吗？这种事情你是怎么如此坦然地说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