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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低头,都是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
他就嫉妒的发狂,他就止不住地想杀人。
“现在只是开始,你说下一枪应该打在哪个部位?”明责温热的手指,轻轻擦过南宫阙脸上的泪,语气却叫人心惊。
“他已经挨了一枪了,还不够吗?”
南宫阙抬起湿漉漉的脸庞,发出绝望的质问,眼底尽是悲愤。
“不够”。
明责又举起了手枪,转头对准司机,正准备扣动扳机,脚边忽然传来一道沉闷的,膝盖磕地声音。
他低眸一看,南宫阙咬着下唇,双腿屈地,跪在他的脚边。
“你他妈竟然为了一个司机下跪,你怎么敢”。
明责从胸腔发出怒吼,用力地将南宫阙拽了起来,眼尾猩红一片。
“放过他,我……求你,你要怎么……处罚……,冲着我来,你不就是……想把我变成一个……没有尊严,供你玩乐的玩物吗?我答应你……只要你放过他,…你要怎么折磨我……我都不反抗……可以吗?”
南宫阙和明责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无意识地颤抖,拼拼凑凑,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是受惊过度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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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南宫先生的手……”,郑威插话,试图阻止这场闹剧,担心明责情绪过激。
明责的瞳孔剧烈收缩,看向南宫阙的右手……
因为剧烈的动作拉扯,缝合好的伤口,又开始疯狂渗血,已经把纱布染透了。
注意到明责的眼神,好像有一丝担忧,南宫阙脑子一转,装的像个委屈的孩子,摊开右手,抽泣着说,“好疼”。
以前的明责,最见不得他受伤,把他当作个易碎品,方方面面,都照顾的很好。
南宫阙只能借此,希望明责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不要再对司机发疯了。
“昨晚为了霍垣挡刀,今天为了司机,不顾及伤口,疼死也是你活该”。
明责无情讥讽,别过头去,不看他被血染红的右手,却眼神示意郑威,去找医生。
见他态度如此冰冷,南宫阙眼神黯然,心脏像是被穿透了……
南宫阙默默地收回右手,不自觉握紧,血渗的更加厉害,低着头,苦涩地回了句,“确实是我活该”。
越想越委屈,眼圈又开始发红,南宫阙疯狂地将浸了血的纱布,一层层扯掉,嗓音染着哭腔。
“是我活该行了吧,被你欺负是我活该,被你威胁也是我活该”。
“发什么疯?”
明责阴郁着脸,制止了他用力扯纱布的手,盯着他不断流血的伤口,心口黯痛。
“你不是说我疼死活该吗?那我就疼给你看,现在满意了吗?”
南宫阙僵硬的别开脸,所有的委屈都哽在喉咙间,说不出口。
“你就是故意的,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明责再也忍不住,掰过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狠狠碾磨,舌头在他的口中扫荡。
这该死的男人,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一次次让他痛彻心扉,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明责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心疼,都转化成了这个霸道的吻,强势表达,不容拒绝。
南宫阙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好像又从这个吻里,察觉到了一些隐忍的爱意,让他的心,怦然跳动。
这个吻,久到令人窒息,唇瓣分开后,两人凝视着对方,眼底都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爱意,有酸涩,有克制,有心痛,有苦闷。
医生已经在旁边,候了很久,两人的火热让他不敢打扰。
郑威轻咳了一声,硬着头皮开口,“少主,先让医生给南宫先生检查一下伤口吧”。
明责揽着南宫阙,走到沙发上坐下,把他摁到自己的大腿上,沙哑着声音开口,“先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南宫阙看了一眼还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