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道，“哪怕你没有一千张脸，总还他么的有个保底的脸吧？你怎么能一张脸都不要了呢？？”
“真的，论厚颜无耻，天地之间没几个是你们这些死秃子的对手吧。”
“吃华来士窜稀都算自娱自乐，真比喷粪还得看你们这张嘴啊......”
司命冷笑着看着她，“重赛而已，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老太婆你散去这一身作孽骗来的假功德，也下场重修呗。”
“你看这样多好，他们重赛你重修，简直是世间佳话呐。”
“回头史家笔定然要为你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并且特别标注，更年期绝症表现为死不要脸和重度脑积水！”
她依然淡淡微笑，“司命大人说得有理，但未到本座入世重修之日，真到那天，未尝不可一试。”
司命嗤嗤冷笑，“老妖婆你少装疯卖傻！”
“你既然舍得用万万年积攒的家底把那些不要脸的东西都转换成奖品让你的代理人有机会去抽。”
“真要有本事，那你押上你全部身家去桌上加注呗，去赌呗！”
“上桌就要守上桌的规矩，你他么别看着我家小零温柔好欺负，就他么整天到晚没事找茬。”
“对付你们这些老不要脸的，还有我他么这坨滚刀肉在。”
“老子的下限同样深不可测！还轮不到你们来秀下限！”
“呸！”
她淡然听着，看向司灵，“司灵大人，您怎么说？”
司灵一直站在一旁，让出舞台给司命演出，此刻被问到，也是轻轻一笑，“比赛全部按规则执行，没有任何人可以违反。如果确实有严重违背规则的行为，司祭也不会当看不见。”
她轻轻点点头，“那请问，如果确实有违反规则的行为呢？”
司灵正要说话，司命抢过去，“老妖婆，接下来你是不是想听到司灵说，如果确实有人违规，那当轮比赛作废，按规则处罚相应违规的人？”
司灵略有疑惑，看向司命。
司命恨铁不成钢，“小零啊~~你就是心眼太实在！如果你要这样回答，这老妖婆就干得出马上跳出来承认自己代理人违规，让把这局比赛作废的骚操作来。”
“然后你会发现，所谓违规，指不定是这老妖婆多久之前留下的手脚，按规则，干涉游戏进行，情节不严重，就他么那么点惩罚，对她来说压根不痛不痒……”
“这老不死的就是等着套你话，然后来钻空子！”
司灵无奈笑了笑，嗔怪道，“你啊，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她这般身份地位……”
司灵看着她，“哪怕做了被关在这活死人墓里万万年的囚犯，也不可能做出这等打自己脸，证明自己虚伪不堪道貌岸然卑贱下作臭不要脸的事吧？”
司命嘿嘿一乐，笑得见牙不见眼，“小零可以啊......你出师了……”
司灵脸上微红，轻轻咳一声，转头看向她，“若你有证据，我们一切按规则来。”
“司祭也托我带句话，若你们有其他心思，我们也可以按规则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既然二位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一切以规则行事吧。”
“说起来，也应该快到那个阶段了吧？”
司灵脸色淡然，“到了的时候，诸位上桌的自然会知道。”
她轻轻点点头，“那，吾就等着那天。”
司命想了想，恍然大悟，冷笑着看着她，“原来，你是这个目的啊……死老太婆，心真脏呐！”
她轻轻笑笑，“那不打扰二位大人了。”
说完，虚空中金线一抖，仿若窗帘被拉上，她和漫山遍野的紫竹林都消失在眼前。
司灵叹口气，拉起不断朝那妇人刚才位置吐口水的司命，踏入青色涟漪中，也消失在了原地。
这里，再度恢复了幽静无人的溪谷风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