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措辞严谨一点,否则,否则——”
他否则了半天。
“否则——咱就封了你这光幕,封了这灵堂,让你再也见不到咱!”
大家:“……”
您这威胁咱们好怕怕哦。
你人还怪坏的哩。
【到了《陈六事疏》,更是把“省议论”放在了第一位。
且比高拱可贵的是,他不但指出了弊端,还提出了解决办法,要抓住主要矛盾。
“事无全利,亦无全害,人有所长,亦有所短,要在权利害之多寡,酌长短之所宜”。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万全之策,任何事情,分清主次以后,就应该立刻执行,而不该空言推诿,互相扯皮,还要一言而决。
即所谓的:天下之事,虑之贵详,行之贵力,谋在于众,断在于独。】
“多好啊,看他说的多好了。”老朱现在迫切需要一些认同,“这就是帝王的眼光,才能够在没有读过马列的情况下,读出了矛盾的本质!”
【为了改变这种风气,遏制心学末流的不良发展。深受心学熏陶的高拱和摄宗不约而同的选择去改造心学。
理学僵硬死板,心学本是为了纠正程朱理学的不足之处而诞生,随着发展,逐渐矫枉过正。
怎么改造呢?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回归程朱理学的倾向。利用理学的旗帜在心学里加入更多的有关经世致用的实学之说。
看上去是倒退,但实际上是古代思想家们努力寻找平衡的努力,和未来的黄宗羲等人的思路都很类似。】
老朱抹抹眼角的泪。
“我摄宗孩儿,还是个思想家。”
大家悄悄地远离精神状况堪忧的朱元璋了。
还留在老朱身旁的朱棣,也默默不语。
他的双目也开始微微失神,望着那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的光幕,喃喃道:
“古代有哪个皇帝被赋予了思想家的谥号吗……我的圣学心法,和心学休戚相关,我算是思想家吧?那摄宗孩儿也和心学沾边,好像也能说一句思想家……嗯……一定是这样的……有其祖必有其孙……”
【这么一来,思想又冲突了。
改革总是需要一个思想纲领的,改革本就是你死我活,思想之斗争也变得你死我活。
于是,高拱选择整顿官学,摄宗时期,更出现了“尽毁天下书院”的诏书。】
这段内容令朱棣和老朱精神一振。
“你看,他下诏书!我的摄宗孙儿,可是个会下诏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