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然苦笑,是很可惜,大好年华还没展开,就要潦草收尾了。
她甚至连一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
“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找别人了。”程斐然烦躁地说。
男人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吸烟,眸色在烟雾里晦暗不明,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没耐心等他回话,起身便走。
男人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没说不行。”
说完,他把烟蒂在烟灰缸里熄灭,然后牵着她的手朝着后面包厢里走去。
路上,男人拨通了一个电话:“今晚会面取消。”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问他为什么。
他答了一句:“有更重要的事。”
说完,男人直接挂断。
程斐然晕晕乎乎地想着,是,一晚上一百万,肯定算得上重要了。
但没想到他还真有约。
不过他这语气,不像请假,倒像个发号施令的老板。
不等她多想,男人已带她进了包厢。
关上门。
来不及开灯,热切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程斐然感觉自己就像一根无根的水草,被他吸进了猛烈的涡流,无法呼吸,脑袋一片空白。
在这一瞬间,她忘记了那些检查报告,也忘了医生告诉她结果时,带着怜悯和遗憾的目光。
他的吻越发激烈了,从嘴唇到锁骨,像猛烈的暴风雨一样落在她身上。
她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
她喜欢这个炽热的怀抱,也喜欢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气,还有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都令她格外安心。
她忽然想,如果就死在这怀抱里,好像死亡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眼睛很快适应了昏暗,她抬眸看向男人,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男人脸上笼着大片阴影,目光冷静而锋利,让程斐然有一刹那觉得自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猎物。
“你对每个客人都这么投入?怎么做到的?”程斐然试图打破这可怕的压迫感。
男人凑近她耳畔,低声道:“这是个伪命题。”
“什么?”
酒精令程斐然反射弧变长。
一时没想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男人把手指压在她唇上,做出噤声的手势,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走廊里传来一些脚步声,很急促的样子。
有人说着:“明明看见往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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