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正要转身走，霍暝渊叫住他：“对了，程氏集团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了，还需要些时间收集证据。”
霍暝渊点头：“随时汇报。”
冷川点头，退出房间。
……
另一边，秦少坤的私人别墅里。
程斐然看了会儿天上那些忽远忽近，时隐时现的小红点，眼睛有点累了，决定回屋睡觉。
秦少坤刚出去了，好像是他老爸找他，所以程斐然这会儿耳根清静，内心也相对太平。
那些无人机是谁派来的，暂时不知道。
但通过秦少坤的反应，她基本可以确定，是她的人。
是父亲派来的么？
她刚才已经从电视里的财经频道，看到父亲在接受审计调查的新闻，秦少坤没骗她。
她想，父亲即使正接受审计调查，也未必不会发现她失联了，所以有可能是父亲的无人机。
当然那也可能是父亲的私人律师，周聿。
父亲有时候忙不过来，会拜托周聿照顾她。
会不会是霍暝渊呢？
这个可能性程斐然也考虑到了，但也首先就被她排除掉。
以霍暝渊的身份和能力，想查她下落，很简单，但他没有理由联络她，估计还没发现她失联。
至于其他人，程斐然想不出谁会这么关心她。
想想也觉得自己挺可悲。
平时为那些所谓朋友花钱如流水，不过个把月不再为他们买单，那些人就像苍蝇一样，一哄而散了。
想不出个结果，索性睡觉去。
程斐然让管家收拾了一间阳面客卧出来，看着他们换了新的床单被褥，睡前又彻底洗了个澡，这才放心躺下。
让她睡秦少坤的床？还不如杀了她。
要知道，她平时住酒店都只住有她专属套房的。
有的地方没有高级酒店，父亲索性就为她建一座。
父亲因此在世界各地开了好多家酒店连锁。
别人还问她父亲，为什么不干脆买房？酒店开起来总要运营，也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建酒店，有的小地方，建个酒店，一年几个人住？
父亲却笑着说，因为我丫头喜欢住酒店的感觉。
其实连程斐然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住酒店，大概是小时候某次和父母一起出门旅行，她说过那么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