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然就想到自己的病,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别到最后,我脚还没好,人先没了。”
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忍不住笑起来。
霍暝渊看了她一眼,“你倒乐观。”
“总不能天天哭吧?”
霍暝渊拍拍她小腿,“那就好好养着,运气好的话,不用打着石膏去投胎。”
程斐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家伙的嘴巴是真毒。
但身边有这么个人,和她一起调侃死亡,反而令她对死亡的恐惧减轻了不少。
程斐然说道:“你要是当大夫,病人找你看完骨头,出来就得去内科。”
他微微愣了下。
程斐然道:“被你气出内伤啊!”
“行,那以后只给你看病。”
程斐然再次被气笑:“气死我也不怕是吧?”
他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把这玩笑开下去。
然后他起身,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
她有刹那的不自在,但想了想,之前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也不必扭捏了。
何况,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不出意外,她会越来越多地需要他的怀抱。
就当提前适应了。
当然还有另一层考虑。
要出咖啡厅,得经过陆之尧那一桌。
窝在霍暝渊怀里当会儿缩头乌龟,可以避免和陆之尧见面打招呼,更不用听他介绍他那位未婚妻。
就这样,程斐然把脸埋在霍暝渊的怀里,出了门。
咖啡店内。
陆之尧盯着门口出神,他眉心微蹙,英俊而温润的面孔上,显出几分少有的冷意。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又回头看看他:“怎么了,认识吗?”
他把目光收回来,摇摇头:“没什么,看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