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大手。
就这样,又陷入了新一轮的争斗。
两人就像两只狮子,在黑夜笼罩的草原上,无声地打斗。
虽然战斗力悬殊,双方却都拿出了一种,死也要打赢对方的决心,一时间,胜负竟也难分。
直到霍暝渊低头吻住了她。
抢走她氧气的同时,也夺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程斐然身体一软,就像被打败的母狮,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春天的京市,乍暖还寒。
夜里就更冷。
程斐然的衣服已全掉在地板上。
终于还是让他得手。
前面是他炽热的身体,身后却是冰凉的书柜,程斐然只觉得又冷又热,身上一阵阵打着寒颤。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痛。
但痛感眨眼就过去。
在阵阵寒颤中,深层的愉悦感,烟花一样在身体里绽放开。
书柜上的书,因承受了不应该产生的震荡,有的歪倒,有的直接滑落。
很快程斐然也有些站不住了。
霍暝渊停下来,嗓音低哑:“去沙发上?”
程斐然红着眼,怨念地瞪着他:“你家没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