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然刀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那就是默认。
霍暝渊又问道：“要是没生病，会不会想追一追他。”
他一副八卦样子，看得程斐然好笑又好气，“我没那么上杆子。”
霍暝渊微微一笑，拍拍她肩膀。“也是，他都跟别人有孩子了。”
程斐然想了想，倒不是因为这个。
再说她现在也结婚了，所以并不是因为心理洁癖。
“只是讨厌左摇右摆的人。”
她无法接受陆之尧一边与她暧昧，一边和别人订婚。
霍暝渊点点头，“那如果他是被人强迫的呢？”
程斐然觉得好笑，“孩子哪那么好怀上的？难不成次次都被人拿刀逼着圆房？”
霍暝渊淡淡说道：“如果是呢？”
程斐然被问得有点想拍桌子：“真心相爱的人，克服万难也会在一起。放弃了对方，还说自己有难言之隐，就是不够爱。”
霍暝渊笑笑，似乎赞赏她的爱憎分明：“像大小姐会说出来的话。”
他话音一顿，又说道：“如果他最后排除万难，又回来找你呢？”
程斐然觉得好笑：“大少爷，你很无聊吗？这么八卦我的事。”
他却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我们认识不太久，彼此的婚姻观，价值观都不了解，多聊聊这些话题，有益于了解对方。
说完，他回到厨房，继续炒下一道菜。
然后一边炒菜，一边继续追问，如果陆之尧排除万难回来找她，会不会动摇。
此时的霍暝渊不像她的丈夫，更像一个八卦的闺蜜。
程斐然想了想，说道：“那就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霍暝渊眯了眯眼睛，却也并未再说什么。
很快，最后一道菜出锅，加上前面已经做好的蒸鱼和蔬菜汤，一凉一热两道菜，四菜一汤就齐了。
两人在餐桌前，相对而坐。
程斐然筷子戳着碗底，想着刚才和他聊的那些问题。
如果陆之尧真的有难言之隐，再回来追她……
几乎不可能。
既然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又何必浪费时间去想它？
于是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只专心吃饭。
只是隐隐觉得，聊完刚才的话题后，霍暝渊的情绪有点不对。
她刚才的回答，可能让他觉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