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墨。”
霍暝渊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替我愤愤不平,但她现在是我妻子,我不想听到你一口一个‘这女人’来称呼我老婆。”
楚墨吸了口烟,“行,可以。”
“还有。”霍暝渊话音一顿,望向远处那道倩影,说道:“一会儿下场,你不许赢,也不许输。”
他语气状若平常,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也就是说,他既不想和程斐然离婚,也不希望楚墨向程斐然透露当年的事。
“办不到。”楚墨回答得也很斩钉截铁。
霍暝渊看着他:“那你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兄弟。”
楚墨凝视着停车场后面,黑漆漆的悬崖,过了几秒,冷声说了句:“你真是比我那并购案还难伺候。”
说完,他用力捻熄香烟,转身上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