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程斐然回神。
“对，从市区出发，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今晚肯定不回来了，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回海市。”
程斐然本来是陪闺蜜来的，结果闺蜜走了，她没其他安排，便答应了霍暝渊。
之后她就一直在想着繁星前任的事。
世事无常，但愿那位没事。
不然对繁星来说，打击太大了。
她不能想象，如果那位有个三长两短，繁星得成什么样。
繁星心脏不好，又马上要做手术了，实在经不起这种大悲大伤的事。
程斐然想着这些的时候，霍暝渊拿出手机，给最近的那个聊天框发了条消息过去。
［谢言卿，我让你想办法把她叫回去，不是让你吓唬她。］
谢言卿秒回：［我不这么说，以她的个性，你觉得她会为了我抛弃她闺蜜？］
霍暝渊：［……］
那倒是。
就像斐然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了小姐妹抛下他一样……
霍暝渊：［我妹有心脏病，她要是被你吓出个好歹，我不饶你。］
对方打了个问号过来。
霍暝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谢言卿：［我确实不知道！］
霍暝渊：［难怪我妹说什么也不原谅你，确实是你应得的。］
谢言卿：［……她现在怎么样。］
霍暝渊：［我派人跟着她呢，你别再刺激她就行，她这个月要动手术，我不想她出差错。］
谢言卿：［知道了。］
霍暝渊收起手机，没再回复那小子。
饭后，霍暝渊把斐然送回家，就回公司处理公事了，说下午会来接她，午饭没办法陪她吃了，但可以让人送过来。
程斐然便说，不用他安排午饭，自己点个外卖搞定了。
霍暝渊没再强求，之后开车去了公司，程斐然则回到他家里。
进门时，程斐然看了眼地上的拖鞋，一只在鞋柜前，另一只在墙边。
就好像有人出门时慌里慌张弄乱的。
她困惑了一瞬。
霍暝渊刚才是把鞋扔过来的吗？
真不像他一丝不苟的风格。
他是那种抽完烟，都会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摆放整齐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