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的反应，让陆之尧不由得内心犹疑。
程叔似乎知道斐然和霍暝渊的事了。
但他不可能接受一个花心的混蛋小子当自己女婿啊！
难道就因为两家公司取得了合作？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程叔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利益，放弃原则。
斐然可是他心尖上的宝贝。
当然，程叔这句话里，也间接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斐然的确只是在恋爱阶段。
那个霍暝渊一口一个老婆地喊着她，估计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于是陆之尧继续试探：“您似乎对那位很满意？”
程砚微笑道：“还不错。”
陆之尧沉吟了片刻，“就是不知道他人品如何。”
程砚笑着摆摆手：“不用担心，人品完全没问题。把斐然交给这样一位优秀的小伙子，我很放心啊。”
陆之尧内心嘀咕，难道程叔没看我发的那封邮件，并不知道霍暝渊干过的那些事？
看来自己要尽快再发一次了……或者用其他方式，让程叔认清霍暝渊的真实面目。
正这么想着，程叔又说了句：“我一直都很欣赏当兵的，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当兵，没想到啊，斐然最后还真找了个军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兵，是特种兵，那可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你说我还有什么不满意？”
程砚何等精明，从陆之尧提起斐然在谈恋爱，他就觉察出，眼前的年轻人正在试探他的口风。
之尧与斐然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在之尧心里，斐然应该是占有一定特殊位置的。
听说斐然恋爱了，肯定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来刺探他。
但之尧已经选择了白家小姐，程砚认为，斐然未来的婚恋问题，他都不该再多问。
之尧应该与斐然保持一定的边界感。
不能既要又要。
程砚也不希望，之尧再去动摇女儿的心。
斐然好不容易才从失恋中走出来，若之尧左摇右摆，让自己女儿也跟着心情起伏，无法开始新生活，那么作为父亲，程砚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这么想着，他拿起桌上茶杯，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同时瞥了眼陆之尧的反应。
陆之尧听完程砚的话之后，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他和程砚说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斐然男朋友是个特种兵？您确定？”
程砚淡淡一笑：“这有什么不确定的，她前两天刚去见过那小伙子，两人已经确立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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